“先去量尺寸，稍等。”

元丰反驳：“那不一样！说了你也不懂。”

贺颜注意到元丰一瞬间的微表情，没再为难他，“下车，明晚过来。”

贺颜在车里静坐到望平复，这小这么拼命工作，姑且再信他一回。

‘合格的业务经理，首先得有面的着装。’

“不用客气，那我们发吧。”

“傻，我迟早他！”

“……”元丰就是觉得金额太大了，所以犹豫着没取，都忘了支票会过期这一茬。他伸手接过，“我知了，谢谢啊。”

过了几分钟，他收到了回信。

元丰看着贺总发过来的内容，不知该回什么了。

方远哼了声，“你那个傻经理，我早晚让他收拾东西！”

“方哥，你说的是真的吗？”

下班后，他突然接到了陈硕的电话。

“贺总特地吩咐的，请元先生合。”

“好的，大概半小时左右到。”

“等等。”方远打断要说话的杨伟，他在厕所里来回走了两圈，才问：“他走了？”

“刚下，现在准备去锦西湾。”元丰问，“是不是贺总加班了啊？”

元丰看着窗外的街景，发现不是去锦西湾的方向。他问陈硕，“陈助理，我们这是去哪儿啊？”

元丰拽着拉到大的西，力大得仿佛能将腰边缘的布料给扯烂。方远这个畜生看来蓄谋已久，伙同杨伟想搞垮他这个业务经理。

“二十就敢骑在我上，。长得细的，看着就来气！”方远骂完，继续说：“过几天我给你安排个单，那老板是我二叔的朋友。”

陈硕从包里取一张15万元的支票递给元丰，“元先生，之前那张15万元的支票已经作废。这是贺总吩咐的，请尽快取。”

“方哥真厉害！”

元丰惊得连忙摆手拒绝：“别量，我不要。我自己有西装，真的不用了。”

回去的路上，他越想越恼火。工作不顺就算了，贺总还回来了。明晚那一炮肯定躲不掉，活儿也少不了。

妈的，安分了大半个月的，一见到贺总就成这样。就在他烦躁地准备穿上时，隔间外传来了谈话声。

到了下一个红绿灯，陈硕等车停稳后才说：“先去量西装的尺寸。夏款两，秋冬款各两，一共六。”

“谢谢方哥！我都一个多星期没开张了，早上开会又挨批了。”杨伟苦恼，“我都不敢拍他，上回说请他吃饭，还不给我面。”

“陈助理，怎么了？”

“元先生，你下班了吗？”

元丰回到公司，第一时间冲了卫生间。他着急地脱下西和内，果然透了。连西都被浸了一，还好今天穿了黑的西。

是杨伟和方远的声音，元丰连都不敢穿了，就怕发一动静。

“……”

元丰还想说什么，红灯刚好过去。他在通话记录里找到昨天打来的那个陌生号码，发了一条短信过去。

“哦哦，陈助理，你别停我公司门，停前面的盛源大堂那儿吧，就是一家中式快餐店。”

真是白兴一场，元丰在心里祈祷贺总的会议能一直开下去，开到地老天荒。

半小时后，他在约定的地等到了陈硕。

真他妈的闹心。

贺总知陈硕开车不说话，就没再继续问。他心里纳闷着量什么尺寸，贺总这么变态，不会又要他穿什么奇奇怪怪的衣服吧？

…

“废话，还能有假？”

“走了，我看着他公司大门的。”

元丰如获大赦，打完招呼火速溜了。

上个班搞得跟谍战剧似的，元丰不光要盯着方远，还要盯着杨伟。他现在除了盯着这两个傻之外，还要应付贺总。

“贺总正在开会，我先过去接你。”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