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载柏走到外面调整，看程东灿慌地走来，的脖颈上上了项圈，那上面镶着一颗钻，闪着光，很适合他。

主人还没有让他站起来。

“慢一。”

“一、二，主人，好痛……嗯……三，四……”

他了气，挪动膝盖凑向前，“主人……”

厚实的门在程东灿后重重阖上，在千载柏转看他之前，程东灿首先跪在地上。

劲风忽起，程东灿立闭上睛，一声脆响，他挨了一掌，脸上立即泛起红印。

特制的练功服挖开位的布料，千载柏解开手上的腕表，刚碰上程东灿的，就觉下人明显地躲避。

千载柏扯扯嘴角，伸手把人发抓起，拖着他往后面走，往教室，才能看得清它的全貌。

后的人嗯了一声，低下把他的左脚束缚住，再固定住腰。

它俨然被改装成了一间调教室。

他轻笑声，扒开两边，直直两指。

“主人！”

两人径直走一间舞蹈室，千载柏抬手解了指纹，他一人霸占这间舞蹈室作为自己的办公区域，是丑恶的资本家。

他哭喊着数到二十，在绷不住的告错声中获得宽恕，千载柏松了松压制的手，用束带把控制在一个度。他拍拍程东灿的大，退开一些距离，把下带解开。

汗从程东灿的额间冒来，原本红的脸现在有泛白，嘴颤动，泪沾他的睫，变得一绺一绺的。

他握住颤抖的十指，背在后面，睛往上一抬，看着电梯的数字从2转到了4。

听到这句，他才撑住地面让自己站起，之后垂着站在千载柏后斜角三十度的位置，手背在后面，包住拳。

随后把他的右脚抬了起来，练功服被拉扯形状，能看到他的大忽地绷起，越往上他颤得更厉害。

到最后千载柏往上拉扯的速度明显慢下来，程东灿咬住牙齿，明白惩罚现在才开始。

“求求你！够了……啊啊！”他不顾一切地尖叫声。

右手边的镜映他标准的跪姿和绷的下颌线。千载柏撩开他落在肩的黑发，又抬起他的脸，小指刮过动的结……他在害怕。

程东灿侧了侧，垂着低声回复，右脚。

电梯到了六楼叮的一声打开门，千载柏走去，程东灿跟在后面。

“一二——”

程东灿开始剧烈地颤动，他早就受不了了，但千载柏还是没有停手。

千载柏冷笑一声，“起吧。”

他满意地拿过他的手，放束带里系好，让他背过靠着钢，摁住他的脖颈问：“今天先拉哪只脚？”

修长的五指用力握钢，上面的青凸起，细骨狰狞得可怕。

已经拉成一条直线，向上扬着的脚微微颤动，千载柏猛地一扣，程东灿不忍哭叫声，绑在上的手开始挣扎，脑袋胡转动，角通红已经沁了泪。

程东灿忍不住泣，他倒在地上，但来不及支撑住，就得迅速地拿过低矮架上的练功服，扒掉上的所有衣服穿上。

程东灿垂着，睫颤了颤。

“主人，隶错了。”他抖着声开求饶。

有看他。

千载柏挨上前，把程东灿用力抵住，让他不能后退来减少痛。他把他的小往下扣，凑在他耳边命令：“报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