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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静(2/2)

被人着打的羞耻和与人相贴的温并行,在背后越来越重的击打下,他左右摇动,在肤和布料的中难堪地哭泣。

底线早在日复一日的调教中变,或许早就被掉包换成了另外的东西,说不清不明,但是阮洲会得到。

“我……想。”阮洲从脖红到,像是日光浴,把肤烤得亮晶晶的,脚趾蜷缩又挣开,大痉挛地厉害。江疏曲起指节,搔刮已经溢,“忍住。”

喊什么阮洲自然懂得,但他还喊不

江疏问:“你会舞吗?”

你不是谁的隶不是吗?你是人——

“阮洲……阮洲。”有人把他唤回神,一颗沾了珠的果递在他面前。

当他意识到自己心理的变化时,一切都来不及了。他无法克制住自己心中那份妄图享受安逸的望,在一面接受中又一面敲打自己,不能这样,阮洲,你要逃,不然你会变成一条狗的。

阮洲腹挨着江疏柔韧的倾斜朝下,手臂太长了,指尖能到地板。全都被量包围,那是一个人的满当当的温,有人把他叠趴在上。

江疏会有办法。

可江疏却告诉他,不,你是狗,不过是只属于我的狗,他停顿一下,又说,“但你也是人。我希望你是人。”

明天的宴会下面人都准备得差不多了,江疏只需要看来宾的资料,所以这天闲得很。阮洲不希望他没事,江疏空时间来了,吃亏的总是自己。

江疏抬起一条把阮洲下半,最后那几下,打得人哑声痛哭。

他张开咬住,充溢他的尖,一碗十几粒饱满的圣女果,无端地让他吃到最酸的那一颗。

别人都是站立着的,他们永远享受不到跪坐的舒适。

他把阮洲从办公桌上拉下,把人放在自己大上——之前在调教室他也经常这么,到最后总要拥人怀中。

闲适并没有使他的语气柔,阮洲颤抖着仰,生生地抑制住望。

“晚上我教你。”

——“撑不住了就喊我。”江疏用拍用力抚着他红,那上面昭然留下几条印记,胀,薄薄地快要被磨裂。

的手搭在阮洲的后颈,他在衰弱边缘吐一句破碎嘶哑的话:

他皱皱眉吞下,里还残留着让人难受的味

下午在调教室里,阮洲练了跪姿还有爬行,而后江疏握着他的下面给他,到尽上反而用力一,把他堵住。阮洲躺在椅上蹬得满是汗。

前几天的调教里,江疏用一些方法让他叫了很多句“主人”。很奇怪,并没有之前罚站立迫他喊的那么难堪,反而喊后他没忍住地靠在江疏肩膀上颤抖。江疏那会因一些杂事而有烦躁,里叼着烟,他用两指取下,一手搭在他的背上挲。

江疏自在地住他的七寸,而他其实早就沦落于斯。

阮洲听不明白,但江疏说他不需要明白。

“我不会。”他回答。最近他不再借着肢动作说话了,江疏不准他闭不言,违反了还要吃鞭

旁的人拢过他的肩膀,挲着他一的手指。阮洲颤了颤。

“主人……不打了……”

不知如何形容那觉,阮洲调教室的时候还有恍神。江疏在跟在他后,笑着摁灭了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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