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知理亏，林旭见陆羽气得脸煞白不像有转圜余地，只好小心翼翼退后者，都不敢再多碰多看他一下，默默收拾了下衣衫便大步退屋。

“林旭——”

可他其实什么都不了。只能任由乾元在自己上纵，直到他彻底尽兴。

陆羽声音低弱，语气中并无多少怨怒，甚至可说是冷漠平静。可林旭听着不知怎地心中空空一慌，急急开解释：“陆羽，你之前烧得厉害，大夫说你是期……”

那他现在在喊什么停下？沉迷在极致快里的乾元只将坤泽的抗拒当作情趣，掐着后者的细腰便不由分说向下去，愈加卖力地一次次腰，想将自己尽数埋温柔冢里。

“你……停、停下……”

生腔被暴打开的刺痛终于让陆羽彻底清醒，待意识到自己并非在梦境，他红的面飞快苍白下来。

“住！”陆羽厉声喝断，“去。”

“去。”

到双肩一重，虽不知陆羽何意但也没有阻止，却不想陆羽自个儿两发酸，才堪堪起一小截便膝弯一，整个人一下失力跪坐下去。“啊！”“唔——”伴着两人或痛或的惊呼，那还没彻底脱的便就着人的重量猛地到最，直直撞开了隐秘的腔。

有些无措地将人扶直，林旭只见陆羽尾极红，但并没有泪迹。他的坤泽就这么定定地看着他，用喑哑地气音一字一句说着：“我永远不会原谅你。”

伴着灼元尽数洒腔，林旭心满意足地一声叹息，待逐渐平静下来，他才反应过来耳边的声音好像是陆羽叫他，也意识到自己好像得太狠，而后者已完全清醒。

刚关上房门，林旭就听见屋里响起一阵撕心裂肺的咳声，那觉就像是要把里的所有脏东西都呕咳去。他面上一阵青白错，拂袖转，径自回了屋去。

可已经被乾元本能支的林旭又哪里听得去。陆羽只觉得林旭的动作故意似的变得更加暴了起来，他被得一气几乎要断断续续分三次才完，再没有多余气力去抗拒些什么，只能伏在后者肩如暴风海上随波翻涌的一片鸟羽，沉不得沉沦，离不得离开。

他依稀记得多年前自己也听到过这个声音，那是他和陆羽的大婚之夜，李代桃僵的男人沉默被自己压在床上发，他记得除了最开始和被时男人有过压抑哼声，从到尾，他没有喊一句声来，也没有过一抗拒挣扎。

壮硕的冠一次又一次冲击撑开，林旭只觉得自己挤了最为柔致的温室，每一次耸动都有无限的包裹抚，脑海仿佛有声音在不断鼓动着呐喊，开它，满它。

陆羽觉自己被钉在林旭的上。他里仿佛割裂两个自己，一个想让林旭更暴些，完全自己的生里；另一个想去拿起桌上的剪，一把林旭的心，或者自己的小腹里。

顾不上纠结先前是谁更放浪无礼，陆羽现在只想立刻结束这荒唐的事，于是他用尽全力想挣开林旭双臂的钳制，试图制止他仍在继续的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