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

“转过去，趴下。”

“……”

季公艰难的摇了摇。他可以忍受纹，也可以忍受割，但是受不了自甘下贱。十三年前，他已经下贱的够多了。

原本，不想的太绝。

浩川的脸，“好孩，别怕。”

季浩川的呆愣，似乎牵动了韩少军的不耐，他将烟掐灭在烟缸里，手指敲了敲桌。

季公额上密密麻麻的细汗争先恐后的冒来，手心里也满是汗，他不敢动，但却控制不住的颤抖，苍白的嘴像是破簸箕一样，哆嗦个不停。

季浩川猛地回，震惊而恐惧的看着韩少军。直觉告诉他，韩少军在骗他！

季公已经疼得意识不清了，但依旧下意识的摇。

带着罩的韩少军，像极了电影里面冷酷俊的变态杀人狂，季浩川被他安一句，反而更害怕了。

“你确定，要说不？”

季公挣扎了几下，忽然没了动静，他睛都红了，最后用力蹭了一把眶里的泪，自己趴了回去。

再回，韩少军手中多了一条尾，银的，在灯光下闪烁着璀璨的光，尾的结构，季公再熟悉不过，那是刻有韩少军名字的月工！

韩少军将其他工取来，或许是因为心情变得不错，他给了季公再一次选择的机会。

刀锋划开不算剧痛，季浩川只瑟缩了几下，咬牙就撑了过去。真的疼痛，是在掀开，将那一层多余的和用刀割下来！

“尾，带不带？”

“我这个人总是不喜迫人。”

韩少军将那条银尾扔给季浩川。

季公脸顿时变的相当难看，如此羞辱人的话，已经很多没没有人敢对他说了。

太松了，来会很难看。

“你…你别杀我……”季浩川忽然有些想哭。

即便是以前，纹会用到这么大的手术刀吗？！

二少用脚把凳拉过来坐下，在季浩川腰比划了两下，拿起笔，了季浩川的腰，“我要在这里给你刺青。”

“什…什么？！”

韩二少并没有阻拦，只是看着。

坐下，拿起笔在季浩川腰写了一串俄文，最后画了一漂亮的羽笔。

二少的迫，让季公低下了，烈的隐忍，让他的肩膀都用上了力气。季公努力的维持自己在韩少军面前的最后一丝尊严。

意思是’韩少军的狗’

最后一块割掉时，季公已经没了力气，那条白的用来血的巾变成了红。韩少军看着那尚在冒血的丽图案，有些沉醉。轻轻碰一下那伤，他都能受到季浩川的颤抖。

“不？”韩二少挑眉，站起来，走近季浩川，前倾，一张五官凌厉的俊脸庞靠季公。

韩少军了季浩川后面腰的地方，受到季浩川微微发抖的，他拍了季浩川光的一下。倒没有多疼，但季浩川吓得一个激灵。

“快！”

他不敢喊，漉漉的发胡的贴在脸上，眉拧作一团，赤红的睛仿佛要从眶里凸来，鼻翼一张一翕 ，急促地息着。

二少见季浩川模样，难得耐心了一回，“割纹。”

“上。”

就算是他没接过纹，傻也知不会吧……

现在纹，哪里用得着这些东西？

韩少军伸手了几下季浩川下的，皱了皱眉。

二少瞧了片刻，笑了。

二少勾，不再继续这个话题。

鲜血味儿让他不可控的兴奋起来。

季浩川脸刷的白了，不知该什么反应，只挣扎着要爬起来。

韩少军没接话，带了几分不耐烦的语气。季浩川不敢再磨蹭，转趴好。

“快一。”

季公自己不识时务，也就怨不得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