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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10(2/2)

秦嫀不由看了他一钦佩。

“那我便放心了。”秦嫀说:“不过……那般将你揪下来,为妻还是要对你说声对不住。”她严肃:“若再有下次,我绝不再这般对你。”

“咳,咳咳咳……”枢密使忽地想通关节,重重地咳起来,他知晓了,那位女郎并非王妃,而只是一名妾室。

枢密使之夫人闻言,诧异得不轻:“哦?此话怎讲啊?”

在家中忆起这事,枢密使不无叹:“常言英雄难过人关,即便是摄政王这样的男人,也会对自己的妾百般迁就。”

摄政王睁着睛说瞎话的本事,就是在这样一次次的磨练中见长的:“因为对方也喜,正所谓君不夺人所好。”

那位的名声,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却其实是个会疼人的

这才是她印象中的郎君,谦逊温,光风霁月,因此才叫当初的她惊鸿一瞥,从此念念不忘。

是了,摄政王与王妃不合,那天他约莫是老,不然怎会瞧见一位女郎……

文采斐然的枢密使,三言两语便将当日的情形复述来。

一个人独的时候,他不禁又想起那天晚上,秦三娘轻薄完他所说的‘喜你’三个字。

赵允承不在意:“谁都有冲动的时候。”

枢密使想起这茬,险些咬到自己的

不过能当上枢密使夫人的女郎都不是蠢人,嚼的时候自然会打码,没说得十分清楚,只说摄政王对外情刚,对内却其实是个会人的柔情铁汉。

睛一地睁大,脑袋里回响着这三个字,久久无法回神。

回忆当年,赵允承与外祖李家的恩怨,闹得沸沸扬扬,再掺上安国公府,简直是一闹的大戏。

那夫人倒是理解地,但后宅妇人,平日里的消遣便是东家长西家短,难免会有说漏嘴的时候。

一旁的夫人听得目瞪呆,而后被丈夫叮嘱了一句:“知晓此事的人不多,夫人切莫声张。”

赵允承:“……”

最近平静了几年,导致许多人都快忘了,摄政王和王妃是不合的。

这便很叫人尴尬了。

地望着这名风度翩翩的郎君,秦嫀凑过来,虔诚地亲了一下他微张的薄,心中十分悸动,情不自禁:“喜你。”

过了两日,秦嫀看到笼里只剩下灰的兔,非常不解:“夫君不是喜吗?何故将白送人?”

白衣的妻竟然喜他,呵,呵呵呵……

但他十分好奇,那得是多么地受,才敢在大广众之下,提着王爷的耳朵声训斥。

与她闲谈的夫人们,是一脸不可思议,笑了:“您说笑罢?那摄政王是何等人,怎会纵容一个妾室爬到自己上。”

☆、第66章第66章

“咳……”赵允承浅的俊脸上,泛起一丝丝用良知换来的绯红。

戏楼之事,也非是什么机密,枢密使沉片刻,便与夫人说:“为夫那日与摄政王,在戏院招待邻国使臣,却恰巧遇见摄政王的妾在楼中听戏……”

既然刚才都虚情假意地原谅了,这次也理应大度地一笑:“无妨。”

秦嫀想想也是,在她的印象中,夫君一向在东京城横着走,分外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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