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番打听终于接通了咎雨伯的电话,阿旷简单描述了一下现有的信息和情况,请求对方给予帮助,尽快找到钱虎。
“我知道了。”咎雨伯并没有立刻答应阿旷的请求,而是让人下去确认钱虎的位置。作为信息网为全市最快捷的存在,想要找到一个大活人并不需要花太多时间。
没想到得到的回复是男人正停留在新兴区郊外的道路边,那里除了钱虎的手机信号,其他什么都没有。
“直接过去吧。”咎雨伯虽然疑惑这单一的信号,但想到钱虎也许是被他人掳走,没有代步工具也是正常。
“十五分钟了,信号依旧没有移动。”坐在副驾驶座上的信息分析人员向清秀男子汇报道,如此可疑的情况,难道这是一个陷阱?
“派遣医疗组。”咎雨伯并没有听从对方的劝告,只是增加人手防止恶性事件发生。当他们来到信号发射点,找到的是一个虚弱无比的陌生人,咎雨伯将他抱起时,满脸嫌恶。如果没有猜错这个人就是钱虎金屋藏娇的那位,本来以他的能力不可能没见过左安晏的照片。但吴曼彤刻意隐瞒左安晏的信息和行踪,加上撒雅丽也在侧面阻碍他和钱虎的来往,导致现在他才有机会认识这个情敌。
“少爷,现在怎么办?”属下看着脸色阴郁的咎雨伯,大气不敢出的小心问道。
“回去,这人照顾好了。”咎雨伯将人儿扔给属下就驱车离开,而这份“照顾”必定包含监禁,只要控制好这个人,不怕钱虎不主动找上门来。
咎雨伯的自信在一个星期后彻底击碎,无论使用怎样的途径都无法找到钱虎任何线索。一个人总要吃喝睡,没理由一点生存痕迹都没有。哪怕是有人绑架,一点马脚都不露。
“韩温书这人……”咎雨伯不得已只能请老佛爷出山,低头向吴曼彤寻求帮助。
“我们现在惹不起,钱虎这孩子我也觉得可惜,但造化弄人,还是不要太过在意。”吴曼彤短短一个月就被自己儿子夺权,说不掉面子是不可能的,但也感到欣慰,至少他的孩子能独当一面,不必自己过于担心。只是在钱虎这件事上,咎雨伯偏执的爱意将他的思绪放置在失控的边缘,这对于一个决策人来说,钱虎的存在是危险的。
“我爱他,我会得到他。这只是时间问题,而且您不要过多干涉这件事,对谁都不好。”
“我知道,但你有十足的把握,赢得钱虎的心?隐瞒左安晏的信息是钱虎主动找上门来提出的交易,争夺一个没有‘爱’的人,没有胜算。”吴曼彤苦口婆心的劝告,并没有在咎雨伯的身上起多大作用。
看着一意孤行的儿子,吴曼彤疲惫的皱了皱眉头,也许真是她老了,年轻人的那些爱恨情仇,在她这里真没法摆放在第一位。她只希望咎雨伯能受到最少的伤害,想要做到这点,就是先让钱虎受点苦。给咎雨伯一点时间,也给咎雨伯一个机会,能尽快走进钱虎的心里。
也许是羞愤于那天无力反抗的自己,钱虎一直躺在床上昏睡不醒,韩温书多次要求医生给出有效的治疗方案,但都无济于事。就在韩温书即将发疯发狂,钱虎终于睁开了双眼。当映入眼帘的正是自己最不想见到的人,钱虎的反应过于平静,甚至带着一丝诡异。
“我知道你恨我,但这一切都是你逼我的。”韩温书理直气壮的语气,加上悲戚的泪水,钱虎这个负心汉理所应当接受他的控诉和埋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