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为达到自己的目的。

末了又添了句，“我很怕疼。”

我不知当初看到父亲手中的那个团是什么。

——“还能研究什么，刚刚不都说了嘛。”时舒曼无语片刻，“反正是研究一些丧心病狂的事情，时昼夜——包括你的父亲，易远山，都是疯。又或许不是疯，只是单纯的不是人类，没有情罢了。”

——可这个世界本就是不讲理的。

我只觉得可能是动——可能是在什么实验。

我任由她的动作，“可我不是alpha……我也不想当alpha。”

看着很恶心。

“我帮不了你。”时舒曼自嘲地笑了笑，“因为我还想多活几年呢。”

“……啊？”

盒泡泡，满脸无趣地吐了几个泡泡。我找了地方坐下，看着她的动作，等她将泡泡都吐差不多了，我才开：“你知我父亲跟时昼夜合作研究的项目是什么吗？”

时舒曼不耐地皱眉。

时舒曼确实到了多活几年。

“你说过，你讨厌时昼夜。”

“你不是alpha，他会让你变成alpha。”

时舒曼没有笑我了，她只是朝着我的方向走过来，俯下摸了摸我的脑袋，满脸无奈地说：“怕疼……怕疼就不是能当alpha的好孩了。”

……

我有些不明所以。

“我想知……他们到底在合作研究些什么……”我回想起某天去书房寻找父亲，却见他满手鲜血地抱着一团，血淋淋的，富有生命力似的在他手掌之间呼。

“他会改变你。”

可时舒曼此时此刻的神情又不太像，她很生气——就好像她的养母，与我的父亲在什么不可饶恕的事情。

我仔细想了想，“是在害怕。”

时舒曼顿了顿，声音放得很轻，“易远山不会给你选择的机会。”

泡泡没了，她又抱回座椅靠背了。

——因为她只多活了这几年。

“你知的。”

“他会用时昼夜这个疯女人的方法……”

时舒曼愣了愣，“问这个什么……我哪知。”接着对着我的脸吐了串泡泡。

长久沉默下，某些难以言说的氛围、情绪炸裂开来。时舒曼叹了气，神平静。她了一下我的脸颊，“其实我已经说差不多了。剩下的，你可能要自己会。”

时舒曼忽然止住了话语，她盯着我的脸庞看了很久。我呆滞地望着她，有些听不懂她的话语——每个字都能听清、听懂，却始终令我到困惑。

“易，你这么好奇这件事，是在害怕吗？”

仿佛是灭绝人、毫无底线的行为。

“……”时舒曼眯了眯，“所以？”

“……”

而另一边站着的就是时昼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