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觉心被什么撞了一下的，突突得着。

姜煜沉温和地看着她，疏淡的月下，她白皙的脸上透隐隐的红，他跟着笑，“我很兴能帮你分担一些。”

“别，”冬笙着急地打断了他，“我和你说这些，不是要让你帮我撑腰或是走后门什么的，”她声音低了低，有些羞赧：“我是以一个对朋友倾诉的心态，在同你说这些。”

成为她的倾诉对象，他乐意之至。

冬笙转看他，他挑的姿立在不远，一双睛着笑。

后觉地反应过来，无奈地，“那，不好意思了。”

两人穿过重迭的铁栅栏通，来到了玉兰公寓楼下，这是学校博士生的专属公寓。

冬笙抿嘴，发几不可闻的叹息。

转过一个坛，两人在公寓门站定，冬笙红着脸跟姜煜沉告别，“以前总是把所有的事情装在心里，现在才知，原来能有一个人分享心事，会是这么好的觉。”

“没有，”冬笙赶摇，“他是你姨夫组里的博士。”接着冬笙沉了一下，还是把在实验室里的经过对着姜煜沉和盘托。

了解了事情的来龙去脉以后，他对杨歆的法也到有些气不过。但是姜煜沉没有急着发表意见。

姜煜沉先是一愣，接着弯起嘴角。

得先探探姨夫那边的风。

冬笙默默，心里空缺的位置有了一个支般，她觉得自己肩膀轻松了许多。

两人边走边聊，夜沉沉，清澈的蓝与邃的黑相互错，弯月，悬在天空中，投下柔和的光芒。

没有谁注意到两个颀长的影越走越近。

吴参快步走了大楼，影消失在夜之中。

即便她没有第一时间认可他的表白，但是她终究是心里有他的。

“我会考虑的。”她勾，快步地走了公寓楼里，她担心自己再看下去，就会失去自持的节奏。

临别时，姜煜沉依依不舍，看着冬笙拾级而上，他招招手，：“别忘了，下周的认养仪式，我真的希望你能来。”

月之下，稀稀落落的人影在公寓门前来往。

他安冬笙，“实验的事情可以慢慢来，我想总会有一个好的解决方案。我会和姨夫沟通这个事情……”

姜煜沉察觉到了气氛的异常，一边把手里的递给冬笙一边问：“发生什么了？刚才那个人有为难你？”

他有一瞬间想把她拥怀里，但是他克制住了心涌动的冲动，只是目光灼灼地看着她，“今后不论你想到什么，都可以放心地同我说，我会是一个优秀的倾听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