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煜沉无语凝噎，想了想还是忍不住问：“这么说，之前还有11个人被你截胡了？”

加完微信，周璐米扫了一姜煜沉的像，然后飞快地给备注上了名字，“师夫12号 姜”

周璐米见她神，用勺敲了敲面前的餐盘。冬笙这才重聚了视线看向她。

学院导师列表她翻来覆去的看了几遍，已经有了比较中意的候选列表，但是这是一个双向选择的问题，她得一个个的去接询问意向，才能最终确定。

“这里，”周璐米指着屏幕上的照片说：“这个人，你有没有觉得熟。”

姜煜沉哑然失笑，这个小丫有意思，但是他还是，一边加了周璐米的微信，一边故意调侃：“该不会之前加你师的那些人，你都让他们加了你的微信吧？”

一抹异样的觉从冬笙的心萦绕开来，她抿，眉峰微微皱起。但是一颗心却不受控制地砰砰起来。不是没有人跟她搭讪过，也不止一次的有人跟她要微信，但是无一例外地被她很敷衍地推辞了，从很小很小时起，她就明白了一个残酷的事实，有些人只是看中了她，生一些浅妄的想法而已。而她最看不上的，也就是这人。

“……”

周璐米看着姜煜沉举在半空的手机，有些同情他，于是安：“姜同学，你不用难过的，你不是我师拒绝的第一个人，或者说，我师已经像这样拒绝过很多人啦，所以她不是针对你，而是她一直就是这样的……很酷的对不对。所以，我的意思你明白吧？”

于是理智又占了上风，她重新带上冷冰冰的表情，双眸不带一丝的情绪，“不好意思。”然后转离开。

堂里，冬笙默默吃着碗里的馄饨，心里想的却是到哪里找新导师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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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璐米却已经把手机举了起来，“不过，如果你不介意的话，可以加我的微信哦。”

嗯，真的很会安人。姜煜沉扯一个礼貌的微笑。准备收回手机。

，”他见她要打断他的话，忙了一个不要急的手势，接着说：“而且一直有一个声音告诉我，我可以帮你什么，所以，要不要加个微信？”

姜煜沉愣了一下，但见她已经从他前掠过，走了门外。

“师，快快，来看看这个。”周璐米像是发现了新大陆一样的，扯了张纸巾嘴角的米粒，然后把手机杵到冬笙前。

“是什么？”冬笙有些心不在焉地看过去。

“不是全，大概70%吧。”

周璐米没回答他，扯一个漏齿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