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冽笑了下，收了起来。

“差不多，我研究了一些视频网站和爆火的视频，我们市场面对的就是年轻人，现在的年轻人都思想独立，想法多样，比起规规矩矩，他们会更喜真实。我希望我们的卉品质能让他们觉得实在，我们的直播，我们这个团队让他们觉得踏实和真挚。”

他平常自己也会刷刷短视频，看看别人直播，真没想到自家的有一天也会起这活计。

“那好，你们回去路上小心。”

程冽揽过她往车那边走，“已经上手了，都是

许知颜说：“好啊，那你也别啊……”

“你也好好的！”

许知颜懂了，“走国民路线啊？”

程冽：“在等你们。”

她说：“最近看你的少的，今晚也别了，不行吗？”

“对了，客服那块儿呢？陆婶不是说她儿和儿媳要试试吗？”

杨倩芸和贺勤抱在一起，开心的蹦蹦。

“少，对不好。”

“嗯……亲民的意思。”

“也是，现在路太多，我都踩过几次网络消费陷阱，不如真实来的更引人。”

腻腻歪歪的对话传来。

“什么国民？”

“参观基地这块儿，我等会好好规划一下，时常上不必留很多，让一些观众了解下我们的背景就可以了。就和一些工厂能公开生产车间是一个理，想得到消费者的信赖。”

许知颜看着他们两个消失在夜里的背影，对程冽说：“这段时间大概要辛苦一下他们了，等有了一定的粉丝基础，也不用这么累。”

程冽敛了敛笑意，沉思了会说：“现在没有粉丝基础，直播什么都一样，今天一百多笔的订单能回本吗？不能，前期不可能回本的。我们现在主要的不是卖，而是增加名气和订单数量，要让看直播的人记住我们。我希望比起刻板统一的直播，我们能更随意和亲民。”

程冽如实：“现在不挣钱，在亏，等把名声去后，后期能挣。”

程孟飞看了一下午加一晚上，心底算是服了这些年轻人了。

持人。”

“嗯，先看效果，之后可以再招人。”

他了支烟问程冽：“真那么好赚钱？没有风险吗？”

他笑，算是一个应答。

许知颜和程冽对视了一，默默地，肩并肩走了棚，漆黑的夜有些微凉，空气里已经隐约有了秋意。

“好好的！我是不是也很？”

两个人站在一棵几十年的柳树下，程冽牵起她的手，低低：“我看你之前也烟，小扬说你了好几年了。”

他知这话有些好笑，明明他烟瘾更重，但就是不想让她碰烟草。

“嗯。”

“别等我，哥，我送倩芸回她家。”

程孟飞懂，和他当年其实差不多一个路，他笑了两声，拍拍腰说，“我回去了，你们折腾吧，年纪轻不折腾还啥时候折腾。”

“我不？媳妇儿！”

说着，贺勤和杨倩芸从棚里来，挥手说：“你们不回去？”

程冽拿了支烟，许知颜想到自己长远却也不算很远的打算，轻轻握住他的手。

许知颜：“今天，比预期的要好很多，明天参观基地的话会不会不能起到效果？才第二天，觉不是很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