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时闻言，轻哼了一声，不假思索地：“当然不是你的错。”

“师兄，沦落到这地步，是你自己的错啊！”

孟不言了一个浅浅的笑容，黑的瞳孔盯着面前人，的抹微光亮了起来，仿佛将死之人突然活了过来。

孟不言嘴角弧度微顿，笑意渐渐淡去，双眸漆黑，戾气翻涌。

“都是你自己，你长成这样，不就是为了勾引我吗？”

“大师兄，你怎么过来了？”方时收敛住刚刚那一不正经，神情依旧笑，却没了先前的肆意张扬，看起来还真有几分君端方的味。

他双微阖，压下这份翻黑暗想法，笑着：“上次多亏有师弟你帮忙，这次前来谢。”

孟不言看见，少年明亮的双眸中倒映着他的面容：“师兄你即使什么都不，那些人也会认为是你的错。”

“因为你笑起来，怎么说呢，毕竟这世上变态比较多，……”方时微不可察地叹气，他想起原书里那些惨无人的描写，啧了一声，一板一地同青年，“师兄你笑起来，会让那些变态有机可乘。”

“从始至终，你什么错都没有。”

“大师兄。”徐师兄呐呐地喊了一声，想及刚刚那一幕被大师兄看去，更觉羞耻，匆忙跑开。

去天天看你。”

倏忽，那些话，因为少年的动作戛然而止。

上辈，那些人说过的话骤然从记忆袭来，铺天盖地挤在耳边，如鬼魅一般撕扯青年破碎不堪的灵魂———

但此时，总是笑着的青年……底似乎有什么恐怖的东西，快要破土而。

风声大了些，卷着漫天雨舞动。

“你这怪谁呢？成为炉鼎，还不是你天生就这样？”

方时眨几下睛，随后挪开视线，不再看他，转看地。

徐师兄似乎没料到对方居然会说这么一句话，整个人都抖了一下，红着脸瞪了树上笑得过分好看的少年一，转过潇，却是没想到看到了一张熟悉的脸。

孟不言微微侧，漆黑幽暗的瞳孔中仿佛现看一抹微弱的光，随时要湮灭般。他死死的盯着方时，无意识疯态，轻声：“那是我的错吗？”

雨之中，方时伸手，将孟不言肩上的拂去。

想把刚刚那个徐师弟，和前的这个人，都杀死。

“妈的，这婊天天发！就是为了让我们你吧！你天生就是欠的货！”

他顿了一下，冲着孟不言一个大大的笑脸，他知这些话对方不会明白，可仍旧严肃态度，掷地有声地同孟不言说：“师兄你什么错都没有。”

孟不言：“……为何？”

方时望去，只见缤纷雨中的确站着一人。他跃下树，走近。青年如画的眉徐徐展开，温俊朗得像是山间皎月。

方时抬，被这忽变的天气引了目光。

他指了指脑袋：“那些人，这里有很大很大的问题。明明是自己有病，反而会将过错怪到别人上。”

孟不言把少年的态度变化纳底，心底陡然生郁的烦躁和杀意。

孟不言怔怔地看向方时。

“师兄，你以后要是能不笑就不笑了。”方时忽然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