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锣响，雪女场。一样的惊艳全场，一样的称赞不绝，一样的凄苦哀伤，一样的风华绝代。仿佛岁月不会在这个叫弥生雾冬的女人脸上留下印记，也许她真的是可以魅惑人心的妖。

“如果预留的位置满了的话，我还是去后台等吧。”看了看周围，预留的前排只剩下两个位置，浮竹有些不安。照理说今天他的到来是个意外，那这座位必不是为他预留的。

“少爷。”阿皱了皱眉，“阿只是舞女，还算不得歌舞伎，不过听您的话，您是打从心底看不起歌舞伎的吧？”从浮竹的问句里听什么，阿不乐意了。

坐在台下叹着的少女晃着，看着台上的女，满惊羡。

“哼。”少女轻哼一声，“我知，你们这些贵族公都认为‘醉意’是青楼，里面的女必然都是卖唱卖笑人尽可夫的。”阿说这话时，一双小手无意识地扣住了椅的边缘，指节泛白。“可就算其他所有人都是这样，小她不一样。阿来这里时间不长，不知小是怎么会来到这儿的，也不知小她经历过什么才会几乎能本演那么哀伤的雪女。”

浮竹是明白其中原因的，最近五番队任务比较多，蓝染不可能频繁瀞灵廷，但听她这么说还是到不适。

来到预留的前排，浮竹并不惊讶地发现全场已经座无虚席，甚至是预留的前排也已到场了几人。意料之内，青丝雪女的丽，他早已领教过。

“小不像这里其他的人，她不会对别

阿说话的时候，舞台上的女已经旋转了一圈又一圈，步伐依旧平稳而整齐，黑的发披散下来在空气中划过一个又一个圈。双凄清，面纱下的脸却是没有表情。

“小的神情很到位，不过这算是本演吧。阿好生羡慕，可惜学不来。”阿曾经学过一段时间舞蹈，无论是柔韧度还是技术平都算绝佳，唯独她的舞缺了份情，所以“醉意”的老板娘才会让她跟着雾冬学习怎样在舞里传情。这一方面，弥生雾冬是个手。

“阿你也是‘醉意’的歌舞伎吗？”浮竹吃了一惊，偏问她。他本以为阿算是“醉意”里打杂的丫之类的人，就像贵族家的婢，却没想到她年纪青青也沦风尘。

雾冬多说上一句话，因为阿一直在不停地和雾冬说话，不过都是单方面的，最后在妆容整顿好后，阿更是直接把浮竹给请了去，“少爷，请您和阿一起去前排看小的演吧。”灵力差的魂魄都生长得比较快，前的阿虽然已是少女的样，不过估计年龄并不怎么大，浮竹不好意思拒绝，只得了。

“没事，这里是预留给蓝染先生的位置，不过他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有来过了，今天也不一定会到场……”说着说着，阿突然低落了下去，“该不会是蓝染先生不要小了吧。”

哪怕他那么清楚蓝染的为人，那么清楚雾冬的心意，却还是敌不过他人里，她已经是他的人这个事实。心情没由来地变得很坏。

“我……”想要争辩的，刚张了张嘴，又无力地闭上。浮竹忽然回想起浅川家的那次见面，在知雾冬已经沦落为一个歌舞伎的时候，他的心情是怎么样的？惊讶，心痛，复杂，其实还是有鄙弃的吧……否则为什么会为之心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