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因为少了白哉，琪亚显得自在很多，说话也没有刚才那么张了，问了雾冬好些无关要的问题，直到最重要的那一个。

“弥生老师。您在虚狩演习中受伤了吗？”朽木琪亚知自己

“去过十三番队了？真央的事我听说了。”朽木白哉领先半步，说话也不曾回。

“是。”雾冬随着白哉停下脚步，听到他叩门，然后有人的脚步声跑，直到最后看到那个有着乌贼的小女孩自己的视野。

“嗯。已经解决了，不劳白哉少爷费心。”低着自顾自走路，却始终落后半步的弥生雾冬这么应。

看到这抹笑，朽木白哉的瞳孔有那么一瞬间瑟缩了一下，然后明亮的眸渐渐黯下，转离开。为什么明明那么烦恼却什么都不肯说，为什么你知我知你想知的一切却不来找我，为什么已经那么疲惫了还要笑……为什么，弥生雾冬你那么那么固执，却不敢抓人的手，一直退缩呢？

“琪亚的学业已经差不多了，她够资格护廷十三番了吗？”这是一个家长对于一个老师教育成果的检验。

“嗯。又要拜托你了。”果然白哉也没有要解释的意思。

抿了抿薄，朽木白哉言又止，最后还是迈动脚步，并把话题扯到了目前两人唯一有集的地方。

“是……兄长大人。”谁兢兢颤颤，说话都不再似以往连贯，更不见曾经嚣张的笑。

“琪亚，带弥生老师去清洗一下。”谁神情冷漠，都不曾与对方对视过一次。

为什么要用命令式的语句，为什么要一丝笑容都没有，为什么要造成你们两人间这样的隔阂……为什么，有那么多人，明明有重要的人在边却不懂得珍惜，非要亲手把他们推离自己侧呢？

神复杂地看了这兄妹俩一，弥生雾冬对着朽木琪亚淡淡地笑了笑：“琪亚小，拜托了。”

过无数次也一样。本这两人的格不会有人打破这份寂静，可偏偏这次朽木白哉不常理牌了。

“护廷十三番绝对不成问题，席官席位也是可以挑战的。”回忆了一下朽木琪亚的表现，雾冬给了客观的评价。事实上，琪亚天赋不错，鬼较为优秀，白打斩术瞬步都中庸，但如果能够在真央学习直到毕业，那肯定会比现在的平还要几个层次，朽木白哉急着把她接近朽木家的举动，无论是于什么目的，都等同于揠苗助长。

“三天后，她会去十三番队报。”朽木白哉不是不讲理的人，他也很清楚自己的行为有些之过急了，所以对于琪亚的表现并不是不满意。

“……是吗？”停下脚步，朽木白哉回看了雾冬一。只是淡淡地反问就已经让雾冬的心里现了一想要倾吐的望。可是……无论是时间地还是对象都不对，压在她心的那份沉重烦恼已经不是可以一句两句话讲得清的了：对这次事件的怀疑，对蓝染邀请的不解，对浮竹变化的莫名……最终她还是了，重复：“是，不劳白哉少爷费心。”

“十三番队？”只是，这个番队的安排令雾冬到好奇，为什么会在十三番队？无论怎么说，监督也好，教育也好，都是在兄长大人所在的六番队才方便得多吧。不过……朽木家的家事，她没有资格去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