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想……

“呜呜呜……为……为什么？”弗瑞浑浑噩噩的大脑被主人的声音完全控制了注意力，连哭泣也止住了一些，迷茫地睁大朦胧的泪。

弗瑞羞愧得无地自容，坐回他的座位上，不敢再回话。主人觉到他认错态度良好，语气缓和了一些：“看来有必要让你多加练习家犬的基本素养了。去你的手提包里拿VR罩，调到频5。”

弗瑞低低应了一声，连忙从随的手提包里拿VR罩，主人的命令调到频5，在睛上。这是公司的新产品，能够为使用者提供沉浸式验，仿佛自己置在另一个世界里。刚刚的训斥让他的注意力从泡上分散了一些，但憋胀始终不容忽视，他的膀胱每一分一秒都是煎熬，不断增加的无时无刻都在刷新着膀胱的容量极限。弗瑞好罩，躺在座椅上。

“嗯。”主人的声音带了一丝轻笑，“那穿上，回座位吧。”

弗瑞不知自己看了多久，主人的声音有时候会在耳边响起，适时地解释这个动作、这个命令的涵义。小腹的煎熬随着时间的逝愈来愈不可忍受，膀胱仿佛下一秒就要爆炸，在沉浸式VR验下，弗瑞觉得自己也是那些狗狗的一份，他恨不得立刻冲虚拟的视频里，在树下或者篱笆下、由主人陪伴着，抬起痛痛快快地撒。

难地迈向卫生间。他的小腹因为憋已经可以看到很明显的凸起了，坐起、站直、行走，每一个动作都让他不堪重负的膀胱备受煎熬。一卫生间，他立刻急不可耐地脱光下半，又故技重施趴在地上，在狭窄的空间里别扭地抬大想。但无论他尝试多少回、用了多少姿势，特定的姿势和角度已经被牢牢刻在大脑里，再怎么用力排的动作，换来的都是上针扎似的痛，括约肌始终纹丝不动。

“呜、哇哇哇哇！主人！狗不来……狗膀胱要爆炸了！”无数次排失败后，弗瑞崩溃地趴在桶上，毫无形象地大哭起来。主人让他哭了几分钟，终于声打断他混颠倒的哀求，声音稳重平和：“小狗，你知你为什么不来吗？”

“弗瑞！”主人冷的喝声从耳机里传来，弗瑞浑一震，从混中清醒过来，手也从带扣上放下。主人严厉地训斥：“你想什么？你想像没人的浪狗一样，随地大小便吗？任何一只家养的狗，都知要在特定的地方，这才是有教养的表现。你连这事都不好，还怎么当狗？”

频5似乎是主人预先存好的录像，从各训犬视频、纪录片里截下来的片段拼接而成，专门讲述不同犬类、不同年龄阶段的家犬如何在主人的训练下行排。弗瑞在里面看到了刚生的小狗、预备役的警犬、农场里的警犬、家养的大型犬只，每一只狗都训练有素地由主人牵到树下或者篱笆边，得到许可后才抬起排。从大小不一的狗中，弗瑞看得眶红，下不自觉地往前，恨不得跟着一起来。纪录片里，乡村居民让自家的大狗排后，没有立刻继续牵着狗散步，狗也熟练地在原地刨坑，然后后肢岔开、前撑直，拉完屎后再盖起来。或者有一些居住在城市里的小型家养犬，当地市政府禁止犬只在街上排，居民就在家里设置一个凹槽平底的狗狗便池，小狗会自己跑去排或者拉屎，如果是小便，人就打开龙冲走；如果是狗屎，人就用夹夹起来丢垃圾桶。还有公狗在篱笆上撒标记领地，第一次训练定排的小狗得到狗饼的嘉奖……

弗瑞浑浑噩噩地走回座位，商务舱里依然漆黑一片，旅客们都在熟睡。他看着脚下的地毯，突然手不自觉地想解开带，嘴里喃喃：“主人、主人，我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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弗瑞顺从地穿上了。系带时他的手一直微微发抖，膀胱里超越极限的憋胀甚至让他无暇协调地控制四肢，推门走去时看似十分正常，实际上脑里一团浆糊，排的望将他的理智吞噬殆尽。

“你好好想想。你平时都在哪里？这里是人用的卫生间啊，是你该的地方吗？”主人的声音依然温柔，却有着摄人心魄的力量。

这里，座位下可以偷偷地来……膀胱就不会爆炸了……

“呜、呜呜……不、不该。”弗瑞怔怔地，伴随着低低的泣，懵懵懂懂地回答。

“……总裁？总裁！我们落地了，已经到了。”有人把他的VR罩摘了下来，机舱里的灯都打开了，两位正推着肩膀把他叫醒。弗瑞迷迷糊糊地侧，看到舷窗外的停机坪，下午的光洒在灰的泥地上，竟有恍如隔世之。他这才意识到他已经验了四个小时的VR世界，膀胱已经憋了足足十八个小时，居然还没有破裂，真是一个奇迹。他勉打起神收拾了行李，和下属一起离开飞机。在机场，他撑着笑和下属了别，下属看他满细汗，不由得多关心了几句，弗瑞只能勉应付着，匆匆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