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厕所，狗去厕所……”

接下来的很长一段时间，弗瑞都着手环、脚环和电击贴片，主人一天只允许他排两次，家里一次，外面一次，且只能用狗的姿势才能来。他已经习惯了躲避过所有人的视线，到公司楼下的圃排，甚至不再有羞耻心，只要主人说允许的命令，他就自觉地下楼、去坛、趴下、，自然得仿佛他生来就是这么排的，理应伏地、抬起一条，把洒在树下，然后舒舒服服地站起来回到办公室。随着弗瑞日益习惯，主人慢慢提更多的要求，总裁办公室的绿植、会议室的发财树、走廊的落地盆都成了他排的地方。谁能想到，在职员们看不见的地方，严苛冷酷的总裁会趴下来、抬着，对着绿植撒一泡呢？

“厕所？”主人打断了他，“在地砖上，给清洁工添麻烦吗？这可不是有家教的狗该的事情。”

弗瑞本能地服从了主人的命令，大气不敢地趴在木丛后面，直到两个白领离开。等周围终于安静后，弗瑞羞耻地垂着、磕磕绊绊地对耳麦里的主人说：“主、主人……狗……还想……”

“那……”弗瑞被意折磨得已经无法思考了，他乞求地哀泣起来：“主人……求求您、求求您……狗好涨……”

“嘘。对，我听说……”

“去楼下吧。”狗崩溃的哭泣持续了好一会，主人终于慢悠悠地一锤定音，“记得躲着其他人，小狗。”

“嗯？”主人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狗刚刚没有完，大度地允许了：“吧，小狗。”

突然声音传来，弗瑞正得舒服，猝不及防吓得浑一抖，也放了下来——然后他立刻就被电了一下，排戛然而止。弗瑞被这一下打断撒折磨得几乎要哭叫来，但他忍住了，努力打起神听这两人讲话。从言语中，他很快明白这是一男一女两个白领在角落里聊八卦，他们的位置离圃很近，再往里走几步，就能看到平日里不苟言笑的总裁，此刻全西装革履，只一大，正贱地像狗一样在木丛里撒。光一想到这个场景，弗瑞就羞耻得几乎要死掉，浑僵着不敢动作。耳麦里一直安静的主人倒是声了：“小狗，趴好。等他们走了再上去。”

弗瑞的声音里已经带上了哭腔：“那……那狗去公园……”

弗瑞让秘书不必跟着，乘坐总裁专用电梯到达楼下，趁保安不注意的空隙，溜写字楼旁边的绿化区。这里有圃、绿草，还有一排整齐的木丛，用来阻挡人们踩踏圃。弗瑞犬姿趴下，确认没有任何人注意到自己，急不可耐地扒开带和西，不等扯下内，一长的紫红大就弹了来。他抬起一条，立刻从里薄而，浇在郁郁葱葱的树丛下。

“可我不希望小狗又旷工。”主人说。

“主人……主人……求您给狗吧……”

第二天早上，弗瑞又一次被憋得满脸通红、额冒汗。自昨天中午在公园过，晚上睡觉前主人又给他放了一次，到如今已经憋了快14个小时，他经历过很多次排调教，但那么长时间是第一次。而为了保持健康，主人制要求他每天饮用定量的。他颤抖着手指上耳麦、拨通主人的电话：

腾腾地跟着主人的脚步，还没从排的中平复，反而有些忽视了涨的不适。回家挤完后，主人看着储罐里的刻度，颠颠大狗柔的，意味长地：“憋倒是涨得多，小狗。”

“听说你上司轨了？和隔公司那个薇薇安……”

主人倒是很好说话，轻易地便同意了:“好啊，但是小狗要在哪里呢？”

“嗯……啊哈……”弗瑞抬起，再一次过而，得他仰了脖。完后，弗瑞系上扣，趁没人注意站起来，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回到了楼上，只是脸上的红、腻的下和虚的手脚，无一不卖了他刚过的事实。

弗瑞听到允许排的命令后如逢大赦，连忙急匆匆地往电梯间走。公司位于寸土寸金的市中心，修建得极致的绿化带包围着一栋栋鳞次栉比的写字楼。正值工作日上午，大分白领都在写字楼里工作，只有少数人在大楼，但也都是行匆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