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应他的是许彦毫不留情的耳光。

“听说接受改造的男人能怀，很有意思吧？”程若玩他的尖，“你的孩会压迫你的前列，每当它长大一，你就会更锐一，你的膀胱总在充盈，前后夹击，到时候我会跟宝宝一起你，你会捧着一个你甩不掉的累赘，还会在激素的影响下不惜付一切代价去保护它……”

许彦打了个寒颤。

许彦拽开他的手，觉得这人像个黏糊糊的大狗：“别闹。”

许彦回：“怎么了？”

漂亮的人被困在结实的手臂间，倚着洗手台，却像是倚在王座上，他收回因为反作用力微微颤抖的手，好像很倦似的：“你逾距了。”

封住他的嘴，蒙住他的，迫他屈服。

他完全输了，程俊祁心想，像个言情里永远求而不得的男二号。

“我去趟洗手间。”

程俊祁碎了一张餐巾，许彦平静地理所应当，像无的油浇在他这簇火上，他快要烧尽了，可没办法，他不敢再什么。

程俊祁好像完全不知自己有多可恶，随随便便地现又随便消失，他也不会知程若把他囚禁在房间里的时候都了什么。

他的手指顺着柔韧的曲线一路向下，微凉的掌心贴在他平坦的小腹上：“你会更乖巧也更脆弱，惶惶终日，只希望看见我，你的会胀大，变成颤巍巍的桃，一就会有。”

程俊祁偃旗息鼓了，起码看起来是，他装模作样地了几个菜：“你太瘦了，应该多吃。”他对上许彦冷淡的脸，又无法自控地、恶毒地加上一句，“——我爸抱你的时候不觉得硌手么？”

他的铠甲长在心上，是女人摸着他的，愧疚地跟他说，对不起，妈妈今天又要加班了。

程俊祁喊了一声，那个西装男跟他肩而过，被他有意别了一下，他也惊讶于自己的幼稚，但在许彦面前，他好像控制不住自己。

“喂。”

那张漂亮的脸终于换了个表情，许彦淡淡地抬：“孽。”

“跟我走好不好？”突兀的、程俊祁上前，抱住他的腰，“我们离开这里，去一个谁也找不到的地方。”

许彦清楚地知自己想要什么，在得到那些之前，他可以在任何男人下婉转承委曲求全，同时也无不摧。

许彦站起，程俊祁下意识叫服务员来买单，想了想，又跟了上去。许彦在对着镜，一个穿西装的男人在洗手，跟他搭讪。许彦笑了笑，对方有些气地离开了。

程俊祁激动地抓住他的手。

程俊祁可怜兮兮地望着他，松了手，手臂却仍旧撑在他的两侧，仿佛拙劣的猎人试图将猎抱在怀中。许彦看见了他后举起手机拍照的人，于是微微侧，在追求者上落下一个蜻蜓的吻。

他是真的想过这么。

许彦象征地吃了东西，程俊祁不知味，一直盯着他看。这幅样引来不少人的注意，两个男人坐在情侣座就已经很奇怪，偏偏许彦又那么从容。

但最后到底是没有施行，也许程若更喜他现在的，又或者是还想享受一下他因为恐惧献上的殷勤，不过这些都不重要了。

程若打碎他，再把他照自己的意愿拼起来。

“然后我会在你最它的时候掉它，你会比现在、比之前的一切时候都更恨我，不过没关系，恨比长久，不是么？”

他揽着他翻过地下拍卖场送来的图册，那些被手术篡改了的男人女人以别年龄和某些关键尺寸作为编号，一张张修过的图片躺在洒着金粉的纸上，是昂贵又致的商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