迫乔陌岚回他身边,不惜将对方送上亲弟弟的床。
自负总是要付出代价的,那代价昂贵到他用尽悔恨都无法弥补。
如果是因为死亡而重获了一次乔陌岚心软的机会,宋钊简直都想感谢虫族。
乔陌岚紧咬着唇,他不想回答这个问题,他在第一次回答时得到的结果不如人意,他几乎付出了一切才换来解除婚约。
宋钊单手捧着他的脸,不准他逃避,“不让?”
“那追你呢?行不行?”
“宝宝,说句话。”
乔陌岚红唇微动,“你现在工资都是我发的,拿什么来追。”
宋钊失笑,猛地一弯腰单臂将乔陌岚抱起来,两人摔进柔软的大床里,他把乔陌岚笼罩在身下,看起来那么凶。
却只是垂首轻轻地吻了下乔陌岚眉心。
美人身上丝滑的睡袍因姿势向两侧滑落,露出一大片莹润滑腻胸膛,宋钊流连吻下,隔着他的铭牌和戒指,吻得炙热又温柔。
“为什么戴着它?”
男人火热的气息和毫不掩饰的情欲激起了乔陌岚体内敏感的春色,他的后穴在悄悄湿润,眸子已经先一步含了雾。
为什么要戴着它?这枚被烧焦的铭牌,这枚雕刻着玫瑰印记的婚戒。
乔陌岚垂下眼睫,避而不答:“不做就滚。”
情动的身体为男人的拖延而焦躁,乔陌岚也还不想彻底剖析自己。
这是他们最熟悉的卧室,是他们曾同床异梦三年的床,一切仿若昨日,一切又与之不同。
宋钊剥去了乔陌岚大半睡袍,却没让他完全脱下,半遮半掩格外有一种矜持的放荡。
宋钊在咬乔陌岚柔嫩的奶尖,他的铭牌和戒指垂在他的脸侧,令他全身亢奋得好像血液在烧。
能不能生吞活剥了这朵勾引他的玫瑰。
乔陌岚的乳首极其敏感,毕竟还经受过药物的刺激,他尝过最销魂蚀骨的滋味,于是后来每一次被男人品尝此处时都舒服得要喷出乳液。
性别倒错的不堪令人羞耻,身体却沉迷于这种淫荡的快感。
乳尖被噬咬得挺立发硬,宋钊似乎忘记了该对他温柔,用齿列磨得他发疼,“唔、轻点……”
床上的求饶很多时候只会适得其反,宋钊放过了他被咬得红肿的乳尖,又咬上了滑腻的乳肉,白皙的胸膛被玷污个遍,布满了男人残忍的齿痕。
乳肉被用力吮吸撕咬时乔陌岚只觉心口发涨酸麻,他被迫回到了被注射药剂的那夜,要泌出乳汁来才能满足凶恶的兽。
“疼呜……”
宋钊微微撑身,用硬烫的阴茎压着乔陌岚的分身逗弄似的磨,“宝宝,我们新婚夜的时候,你说不准欺负你。”
此时的乔陌岚是落在蛛网上的蝶,无力抵抗情欲的摆弄,若不被插入他就不能勃起,炙热坚硬的性具越是贴着他,他后穴越是难耐。
“今天也不欺负你好不好?”
男人这么说着,动作却截然相反,他揉他削瘦的腰身,揉他饱满的臀肉,粗热的性器插在他腿间抽送肏弄,一次次滑过湿淋淋淌水的小穴,偏生不给他痛快。
乔陌岚挠他坚实的后背,双臂软得快挂不住,“宋钊你、嗯啊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