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还没到尽？”虽然不觉劳累，可如此无穷尽的跃依旧令游稚到乏味，“莫不是中了幻术罢？你是真的么，哑？”

哑温柔地看着游稚，指了指自己的，：“你想要何，我的灵力便能为你构造来。”

了，我信你，无论你是不是师父中说的那人。”

在哑的帮助下，游稚调整姿，踏上最近的一块琉璃瓦，轻轻一踮，又飞踏上的瓦片，一手拦着哑的腰，带着他一路上行。所幸轻功在异空间内仍然能使来，而且还不似在外界的疲累，轻轻松松便蹬了上千级。

游稚被摸了摸，登时得忘乎所以，想起平时经常在屋穿梭，便随：“那就来瓦片罢。”

哑松开怀抱，邃双眸定定望着游稚，答：“我心亦悦君。”

不待游稚说完，哑已重重扑过去抱着他，忍着泪哽咽：“君知，傻小，你听见了么？”

游稚目不转睛地看着哑的俊脸，与他温的，好不容易平息心底的异样情绪，疑惑：“为何会伤害我？我不是命中注定为你解开禁制之人么？”

游稚大喜，遂念：“烤鱼，不不不，这个你得更好……还是来一碟四从罢。”

游稚终于反应过来，没想到哑在要关还惦记着自己那句表白，当真是哭笑不得，他索伸手为哑顺了顺发，调侃：“我听见的话比你记得的还要多，咳咳，鸣儿真好看，小爷就亲一下，唔……”

“啊啊啊——”游稚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发麻，像条鼻涕虫一样下意识缠住哑，“我的轻功不用！踏不了虚空！”

游稚被面红耳赤的哑捂住嘴，二人顺势作一团，姿势换了好几遍，最后以哑把游稚在地上，并跨坐在他腰间结束这场翻，一时间两人都觉到暧昧的气氛，内心隐隐期待着，却只温柔对视着。哑低下，以鼻尖蹭了蹭游稚的脸，神中的贪婪诉说着他想要占有更多，他叹了气，：“稚儿，我一定可以找到别的法来恢复灵力，我绝不会伤害你。”

“不成！”游稚急忙，“我没学过！不会！”

哑已平静下来，在这濒死的奇妙验中飞速思考，最后看着游稚双，下定决心：“稚儿，我试试。”

淌着金光泽的琉璃瓦一片接一片现在黑暗的异空间内，如一盏盏明灯，指引一条通往上方的路。此地没有时间的概念，游稚也不知和哑一起坠了多久，竟是一直未能及底。

“稚儿，试试轻功。”哑离开游稚的，并去他角的津，“我能觉到灵力已你内。”

哑无奈：“稚儿，等去了，你想吃甚么我都给你，此时先想想怎么去罢。”

游稚前一亮，心想适才那妙的觉便是灵力在运转么？然而就算勉调整了姿势，依旧是脚下空空，无法着力，本使不轻功。

“嗯？君知？”游稚歪思索，“哑，你又打甚哑谜？”

游稚正要问“如何试”，便被哑吻住，与日前的蜻蜓不同，哑以尖撬开游稚双，不由分说侵内里，蛮横且暴地搅动着，十分笨拙。然而就在两人尖碰的瞬间，游稚分明觉到一温柔的由哑尖传自己内，那舒服又惬意的刺激令他难以自持地来，并且忍不住双手抚上哑的脸，迷恋地看着。

哑不答，只是动情地看着游稚，继而抓起他的手，十指相扣，再次吻上他的，这次令他受到比刚才更加烈、炙的灵力涌动，那是与见月解开幻术时完全不同的温柔旖旎，那一瞬，周遭景呼啸着退去，无数熟悉的场景款款走来，闷的午后

见哑膛激烈起伏，游稚又补充：“唔，当然，你若是我命中注定之人，我便信命；你若不是，我便不信命。如此说来，倒真像‘你是我的信仰’了。所以，你还有何事可顾虑？若需要我这条命，你也一并拿去，反正你是天地灵兽，至少也与天地同寿罢？大不了你在人间守着我的来世，届时再与你续今生前缘。”

“的确如此，但……”哑话未说完，貘豹维系的异空间倏然剧烈震动起来，他抱住游稚，在地上了几圈，然而地面却突然塌陷，两人纠缠的同时下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