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你关机了吗？”游稚不想醒程澍，在脑内试探地问。

两个测试程序。”游稚开自己编写的实验步骤，一条一条给程澍讲解，“thread，线程那分的代码看过了吗？嗯，就是提供中断，原语，自旋锁的那个文件夹。”

“看过了，但不会写。”程澍颇不好意思地挠，“之前的C语言课程设计也只是刚刚及格。”

“唉……”游稚又叹了一气，伸手去程澍的汗珠，动作轻柔，但还是将程澍唤醒。

游稚过了一遍程澍的答案，五线程题，三调度的题，两关于同步的题，大分在网上都能搜到答案，但程澍明显没有这么，他只是单纯照自己的理解写上了答案，有一些错误之，游稚耐心地到代码对应的地方详细解释了一遍。程澍听得很认真，虽然游稚并没有直接告诉他哪里错了，该怎么改，但他还是据刚才的讲解自行改了几题的答案，游稚再一看，差不多全对，便转到代码题上。

“他……程澍哥照顾的我吗？”游稚静静端详着程澍的睡颜，一时间百集。

游稚：“你戏能不能少……”

这天晚上，程澍不用去打工，一直在游稚的实验室赖到十，大分人已经收拾东西回寝室，游稚守着程澍敲代码，默默记下没写对的地方，看着看着就觉得满屏幕芝麻大的小黑字密密麻麻，愈发模糊，直是昏脑涨，力有不逮，加上昨晚折腾到凌晨才上床，不知何时竟趴在桌上睡了过去。

游稚想了想自己人设里的成绩，果然不所料，只要是专业课，几乎都能拿到A，而数学、理、英语这特意压分的公共课则参差不齐，以B和A－居多，偏偏学分又重，这也就导致游稚本科绩并没有的吓人，只稍超过了3.6。

没办法，游稚只得先帮程澍回顾了一下C语言的基本语法，结合OS161的代码一起，比课堂上的讲解更加生动易懂。

程澍快速翻找对应文件夹，开浏览片刻，答：“嗯，简单扫了一遍，这次的代码问答题也都答上了。”

“是的啊，不然呢？”168号说起了唐山话，“这儿也没有别的人儿。”

不知过了多久，被碰、移动的酸痛消退，似乎有双大手在额、脸颊和脖颈来回游走，然而游稚已经无力反抗，任由上被扶起，喂下些温，似乎还听见一个无比温柔的声音若即若离地说：“怎么这么。”

“唔……醒了？学长？”程澍着

朦胧中，游稚觉自己被背了起来，夏夜的风不曾温柔，不知上的度从何传来，又向何。全各随着陌生的颠簸而变得酸痛异常，他克制不住地，鼻间满是男淡淡的汗味，与弥漫在空中的泥土气息，只是迷糊的时间很短，那混杂的香气总是若隐若现。

太彻底西沉前的最后一抹天光悠悠洒实验室的窗里，游稚看着现学现卖的程澍，五官和脸型都太过熟悉，只是眸似乎比以往更加清澈，就像一颗晶莹剔透的玻璃珠，让他分不清那是瞳孔映的日光，还是自己中泛起的星光。

烧还没退，骨传来的酸胀随着蠕动侵蚀着游稚的神经。程澍给他盖了两层厚被，空调温度开的较，程澍的额和脖颈渗了细密的汗珠。游稚心中一动，很想将程澍抱到床上，不过且不说他健康的时候有没有这个能力，至少现在这副病恹恹的样是决计不到的。

“唉——”游稚小声叹息，喃喃，“好……发烧了吗？”

夜，墨郁的夜。游稚从一片混沌的梦中惊醒，想要一把掀开上的灼烧之，手臂却酸乏力。

“首先要编写这两个同步原语，”游稚拖黑章程上对应的字句，“来，再多开两个命令行，在一个地方翻来翻去很麻烦。这一个打开h文件，这个打开你需要修改的c文件，唔……先这样吧，代码看过了吗？”

他艰难翻，在意识到陌生房间之前，就看见月光下的一团……大的，是屈坐在地上，手肘伏于床边，枕着的程澍。

“笨，我是不会关机的。”168号立即回应，“多休眠一下。就算件坏了，我也能动态迁移到新的设备上，不会中断服务的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