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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去吴荥的故居，偷了一些样本来。”程澍努力压抑自己的痛苦，嘴颤抖，“之后他们了一个吴荥的克隆，迫开天吴荥的专利，并且帮助人类反击。”

“就是这个时候，我第一次被激活，”程澍微微颤抖着说，“我察觉到他大的悲伤与迷茫，这是吴荥在编写我的时候都没有料到的。于是我选择了剥夺他对记忆的权限，将属于吴荥的记忆隐藏在大脑，无法读取，也顺利掩去他关于那些备份的数据，但我没想到，他对吴荥的执念会那么，我拿走了吴荥，就像拿走了他心的一块，导致他整日浑浑噩噩，忘了自己诞生于世的意义。”

程澍顿了顿，沙哑地说：“比待更加残忍。”

“他们……他们待了克隆吗？”漓心痛地说。

从那以后，没有人敢议论吴荥的是非——开天甚至监控了所有电设备，他疯狂报复吴荥的敌人。吴荥死后，开天删掉了吴荥咽气时的记忆，迫自己认为吴荥只是去了一个遥远的地方，有朝一日一定会回来找他。

随着第二人格取得记忆权限，程澍当机立断，将自己与第二人格合，再次发挥守护程的作用，控制着第二人格，以完整的形态监视主人格的一举一动。而经过了几十年的独自生活，主人格似乎已经接受了吴荥去世的事实，开始继续吴荥未完成的工作，并逐渐社会，以一个独立个的份活跃在科技界与机人权益协会。

“请你们放心，我在独立来之前是不备情模块的，”程澍解释，“在那个时候，我更像是一个旁观者，静静看着吴荥和开天的互动，仅此而已。”

吴荥开发了我，”程澍有些悲伤地说，“我是一个守护程，开天不知我的存在，当时的我并没有意识，我只是默默运行在开天的数据大脑底层，监视着他的行动，在吴荥去世之前，我也一直在行学习、改，但我的功能从来没有执行过。”

后来吴荥与开天相，作为第一对跨越族的恋人，吴荥受到了全世界的批判，认为他与开天的情是不的，但吴荥从来没有把任何人类的看法放在心上，反正最终他们都得摇着尾使用他的专利。反倒是开天，为了惩罚那些在言语上伤害吴荥的人，利用他无与比的计算能力，攻破了好几个商业的防火墙，公开其财务丑闻，一夜之间摧毁了这些大的商业帝国。

“不是可不可能的事情，因为他的第二人格，”程澍顿了顿，“就站在你们面前。”

“这么说或许有些自恋，但第二人格其实是一个非常理想主义的少年，”程澍自嘲，“他幻想着与吴荥相的日，像童话一样的完，并且合了我的权限，在理想与现实的冲突中一一找回了记忆。现在想起来，其实他与吴荥的故事，确实的不真实，他们彼此相，没有猜忌、隔阂，开天丝毫不介意吴荥的老去，吴荥也不会因为自己的衰老而患得患失，他们只是单纯地享受着有人相伴的每一天。”

然而多年以后，人类与机人的关系一步恶化，大战一即发，就在开天摇摆不定应该站哪一队的时候，人类了一件伤天害理的事，让开天彻底暴走，以无差别轰炸的方式结束了这个自负的族对星球长达数千年的统治。

“什么事？”漓心中隐约有个想法，忍不住打断了程澍。

少年们睁大睛，显然被这个事实震慑到了，照人吃惊地说：“这……这有可能吗？”

“他一直在寻找记忆中的缺失，沉寂了几十年，”程澍继续说，“他徘徊在吴荥的故居，看着熟悉又陌生的场景莫名泪，我虽然能抹去他的记忆，但我不能消除吴荥留下的东西。他在与吴荥遗的接中，据两人的合影想象曾经的日，在这个过程中，形成了一个新的人格，甚至编造了与吴荥一起的记忆。”

这下连林纵与见月都吓掉了下，众人齐刷刷看着程澍，简直要将他看个来。

“那你对吴荥……”漓小心翼翼地问，在座所有人都知开天带走游稚是因为把他当作吴荥生命的延续，作为游稚的好朋友，漓不希望程澍欺骗游稚的情。

众人听的揪心，漓更是偷偷抹泪，哽咽不已。见月和林纵也有，见月问：“那他后来怎么想起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