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这可不太妙。”程澍靠近游稚的耳，健壮炙的膛贴着游稚瘦小结实的后背，“需要帮忙吗？宝贝。”

168号：“当然啦，我们的业务范围很广的。耽同人算是福利最好的门，效益也最，嘿嘿，托你们的福。”

程澍尚未开挽留，游稚一脚踩空，又了回去，正好倒在程澍怀里，咬牙切齿地小声说：“粉，算你狠。”而程澍却笑着说：“你不用拐着弯来靠近我。”

游稚本想学着偶像剧低素质女主角再来一通无理取闹，伫立在原地计较片刻，终是低声说了句“谢谢”。程澍也不知有意还是无意，饶有兴味地说：“嗯？你刚说什么？”

程澍双手伸，作投降状，示意自己并没有使绊的打算。游稚的泡在温泉里，只一个，确认不会走光后，才一步一步艰难挪到浴巾附近，探手一捞，忙不迭裹上，芙蓉般爬上岸，吁了气。

游稚死鱼了几秒，问：“什么鬼……你们还分这么多门的？”

怎么办……游稚崩溃地想，果然还是逃不开泳池/浴室摔倒、浴巾式被扯掉的剧情，虽然这不是在现实世界，但他已经彻底戏，无法到坦然起去捞浴巾，直憋得自己全通红。

游稚傲地跑了，临走前只留下一句羞的“你听错了”，而程澍则在气蒸腾的温泉里笑了起来。

“粉，你们这仿真系统的审还真不赖。”游稚满意地翻着衣服，“这几个系列我都喜的，不过最近因为在刷国货人设一直没机会穿。嘿，我来。”

房间里一如既往的空旷，游稚神经质地觉空气里都是程澍的味，内心有说不清的悸动。他走衣帽间，里挂着满满一排西装，另一侧的衣柜里则整整齐齐叠放着休闲装，

游稚一边换衣服一边说：“嗐，最近不是很多外国品牌瞎咋呼嘛，容易撞枪儿上，正好国货里有几个牌的走秀款好看的，律好像也在谈代言……唉，这事儿复杂着呢，人类世界的勾心斗角，你是不会懂的。”

话音戛然而止，一阵短促的机械电音后，168号彻底没了声音，而猜到他所说内容的游稚心下了然，八成又是因为“天机”而被上司召回了。然而168号最后的那句话依旧狠狠冲击了游稚幼小的心灵，原来真粉们一直为自己掏心掏肺的原因之一竟然是这破AI制造的白日梦！游稚到一阵目眩，世界观碎了一地。

168号奋起拍桌：“说什么呢？！我们可是很正经尚的正能量行业！你以为光靠你们卖个萌卖个卖个腐就能固粉啊？还不是得靠我们在背后默默支持，让你们的真粉白日……”

168号静了静，说：“你说得对，就像斗、宅斗的同事那样，那两个门的员工就没有能撑到第二个剧本的，还好我毕业时成绩很好，直接了你们耽同人。”

从白净石铺就的小径回到更衣室中，燃着袅袅青烟的素雅熏香弥漫在每一个角落。游稚，换上浴衣走回程澍安排的房间里，乎意料的是，程澍并没有秉承偶像剧霸总男主行同居的优良传统，十分绅士地将钥匙给游稚，自己则在隔住下，就像在宿舍时那样。

“等等……”游稚转念一想，“意思是还有很多男明星也在被迫营业？像我这样的？”

犹抱琵琶半遮面的神秘，反而更令人想要一探究竟。游稚忍住观察的望，心想为什么每一个世界里程澍的材都可以这么好！简直就是男楷模，少女杀手！而他在温泉里泡的太久，已经有，他呼一的气，绵绵地说：“我上去歇会儿。”

“房里有衣服，随便挑。”程澍倒捋了捋额发，动作与神态说不的潇洒，“不用太拘谨，你穿着舒服就行。”

疙瘩爬上游稚的肤，他这才惊恐地发现自己坐在程澍，浴巾在慌中散开，此时毫无遮挡地浸在里，若是起去捞浴巾，势必会走光！

游稚起了一疙瘩，先前的尴尬倒是消退不少，他羞愤难当地说：“谁、谁是你宝贝？撒开！”

自从被上司剥夺这个剧本的仿真权限后，168号彻底无所事事起来，大分时间都一言不发，就像机间蒸发了一样。168号疑惑地问：“啥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