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养娘左拐右拐，走了差不多十分钟才停下，到了一个看上去像是专门用来会客的房间里，一个长相平平，打扮也很朴素的女人坐在堂上，正在优雅地喝茶。游稚在门一气，毕恭毕敬地走了去，不敢抬，向着堂上坐的女人一揖，颔首说：“给伯……夫……给公主殿下请安。”

“游公不必客气，”程母很蓄地笑了几声，“我向来喜闹，只是澍儿早年离家去闯，家中实在冷清。”

“卿远，李六初来汴京之时受了你不少照顾吧？”程澍稍带醋意说。

“你……”游稚缴械投降，“我演！我演还不行吗？！”

“嗯。”程澍应声，轻轻牵起游稚的手，游稚觉里过一电，异样的酥麻蹿遍全，不禁打了个寒颤。程澍被他的反应逗乐，说：“卿远可曾想我？”

程澍了手上的力度，将量传给游稚冰冷的手心，笑：“嗯。我查杀害王霖的凶手了。”

游稚要疯了，醒来的时候正是中午，除了心以外没吃过别的，唯一能说说话解闷的破AI又是个总能把天聊死的“残次品”，他躺在床上纠结对程澍的情，不知不觉中睡着了。被人叫起来吃晚饭时，已经是下午五，程澍还没回来。

“卿远果真好心，”程澍笑，“李六对你有意，又想报

“这……”游稚难以置信，以168号讲述的关于李六的设定，实在想不通，“李六哥为何杀他？”

游稚瞪大双，震惊又兴地看着程澍，里满是期待，示意他快说下去。程澍的手改为十指相扣，两人的手掌完全贴合在一起，他不再卖关，答：“正是那酒博士李六。”

“唔，约莫三年前，李六哥只一人来汴京，被人骗光钱财，那本是他向官府买酒曲的钱，”游稚据168号提供的剧本说，“我看他可怜，又是乡党，便给了他几两银，足够他买酒曲和三个月的粮。”

“你躺呗，”168号不咸不淡，“拿不到优，下本就是，让你好好享受一下在由黑卡组成的海洋里遨游的快。”

游稚没时间行内心戏，突觉脸上一，心脏狂，手心发冷，大脑空白了好几秒，才怔怔说：“嗯。你去的事，可还顺利？”

将军府的晚饭并没有想象中的山珍海味，都是些平民风十足的家常菜，荤素搭。而令他意外的是，竟然有一盘酥骨鱼。端菜上来的厮儿大概十六七岁，正在变声期，用鸭公一般的嗓笑着说：“少爷临走前亲自吩咐厨娘为游官人的呐。”

“会有人告诉你的，”168号答，“我一个小小AI，抢戏不太德。”

游稚张得手足无措，也不知自己从清剧上看见的请安方式对不对，不过从程母的表情来看似乎还不错。程母笑着让游稚坐下，又叫人给他看茶，俨然一副普通母亲的模样，平易近人。

“哪里哪里，多亏程捕仗义相助，我才能多次死里逃生，”游稚搜刮肚，模仿斗剧里面的说辞，总觉得怎么都不得劲儿，“如今还在府上叨扰，恐扰了公主殿下清净。”

，你是第一次使用本系统，简单的任务更容易上手。”

“行吧……不过王霖到底是谁杀的？”游稚想起悬而未决的这件命案，一直不知答案，简直抓心挠肺。

“粉……我一会儿能躺尸不？”游稚战战兢兢跟在养娘后面，张的快要过去，“见家长也太快了吧……我还是个孩。”

游稚心里一，谢过厮儿，目送他离开，立即狼吞虎咽了起来。吃完饭后他思考着能不能去外面走走，又怕给程澍添麻烦，没想到竟然被程澍的娘请去喝茶。

“游公，这几日澍儿给你添了不少麻烦吧，”程母一脸慈祥，“澍儿从小调，让大将军坏了。”

游稚快憋疯了，一心想着这尴尬的商业互什么时候能结束。所幸没唠多久程澍就回来了，还带着他的古琴，和他留在烟月楼里的所有家当，风风火火走了来，与亲娘简单唠嗑几句，就拉着游稚要走。

两人分别给程母作了个揖，退了去。游稚看着外面几个无比熟的大箱，疑惑：“这是……我在馆中所留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