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粉你诚不我欺！现在舒服多了。”游稚在几乎可以游泳的大桶里踮着脚转圈，上的燥和奇淡了不少，虽然意识尚未完全清明，“不过真的要这样泡一宿吗？”

“这王霖本是京城一富贾之嫡，从小格嚣张跋扈，大字不识得一箩筐，独好男风，是柳街上象姑馆的常客，贴小厮不下十个，个个眉清目洁，除照顾其饮起居外，还得伺候房中，相传这登徒夜夜要寻两人火。王霖十六岁时娶了一翰林学士之女为妻，次年得一。而后王公为其寻谋官差遣，主均输之事，实乃差，对这馆里的小唱、大茶壶手阔绰。将这柳街上的俊俏小唱玩了个遍，又瞧上了烟月楼里的清倌人游稚。”

“这可真是个大渣男啊，家里有妻有，还每天来逛青楼。”游稚愤怒，“边还有十个

游稚不信邪似的站起，在空气里的肤果然又传来炙，他只好乖乖坐了回去，在意识里和168号聊起了天，168号首先告诉了他那个死胖的一些情况——以念诵原文的方式。

“粉……我觉得……好羞耻……”游稚在内心行着激烈的思想斗争，“你确定一会儿泡了冷我就会好受吧？”

游稚此时全发，量透过薄薄的几层布料源源不断地传到程澍上。受到程澍碰的地方瘙更甚，游稚几乎想凑上去，求程澍摸摸他。

游稚燥得说不话，神迷离，像是被蒙上了一层雾。透过这层滤镜似的的光，游稚怔怔看着程澍的侧脸，棱角分明的下颌线、的鼻梁、毅的嘴、邃的眸，令人移不开视线。游稚这才发现，虽然已经和程澍朝夕共了两年多，却从来没有这样仔细地看过他的脸，平时工作和训练都太忙，表演或采访都是各司其职，偶尔有需要官方卖腐的时候，成员们似乎也都丝毫不介意，尤其是初见月和初照人两兄弟，在内在外都能把人腻歪死。除此之外，休息的时间四人则各自补觉、吃饭，连好好坐下来聊个天的机会都没有。

程澍走了过来，依旧很绅士地说“得罪”，再将游稚抱起，跟着小童的指引下楼，外面嬉笑打闹的客人与小唱们皆是一震，就好像看见了什么千年难得一遇的奇事一样。

“当然，这又不是关键剧情，我骗你嘛。”168号淡定答，“你现在所受到的生理反应都是原着里仔细描写的，我算了算，光写你如何行‘被上或不被上’的内心戏就有足足一千字，写你情况的有八百字，你且忍耐吧，这才各过了三百字不到。”

”，歪歪扭扭地就想往外走。程澍见状，像是早已盘算好似的，不咸不淡：“游公，不如我送你下去。”

据原着中的设定，服用颤声后最明显的症状除了发以外，就是四肢乏力，不动的时候像是有千万只蚂蚁在上爬，瘙难耐；动的时候则像是被东西冲撞似的酸胀难忍。这一下床、裹鹤氅、走路的半分钟，就让游稚险些没背过气去。

“你可以站起来试试。”168号说。

原本洗澡是要有人伺候的，但游稚现在状态十分尴尬，只得叫小童等在外面候着。小童乖乖走了去，游稚这才扒似的把上的衣服了个净，留下一条轻薄的亵，滋溜一声了浴桶里。所幸这是炎炎夏日，冰冰凉凉的井初泡时还有些发冷，等在里躺了一会儿后，靠着温将了一，这时就开始好受起来。

游稚扶着屏风，沉片刻，最终虚弱地了，小声说：“有劳。”

话说回来，在整栋楼的注目礼下，程澍抱着游稚不不慢地下了楼，走到后院一专供小唱沐浴的地方，走了专属游稚的那间房。程澍的动作温柔地不可思议，整个过程都没让游稚到一丝额外的酸胀。屋后，程澍将游稚轻轻放在浴桶旁的屏风后，留下一句“游公请便，有事差小童来衙门寻我”就走了去，临走前还替游稚拉好隔帘，关好门。

因为年龄最小，游稚一直受到三位哥哥的温柔照顾，尤其是初照人，简直将他当成亲弟弟一般。这样一想，游稚又觉得奇怪，理说要写也是写自己和初照人才对，怎么全是写他和程澍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