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他刚来没几天,相对于鹿扬来说他只是个连战友名字都记不完整的新人,在这个时候说这些没有事实依据的话除了被群嘲,没有别的结局。
鹿扬青一鼓,危殆
变本加厉涌上来——那些账本,他就放在自己来时背的那个双肩包里,藏在柜
中。
“不用提,不严重,只是那天刚好……”
辛克哼了一声,对他的回答嗤之以鼻。
唯一的原因就是狙击的那一刹那,鹿扬看见了不该看见的东西。
任佰鸣沉的叹了一
气:“这就麻烦了,已经遇到过一次袭击,下次要找账本就更艰难,搞不好
颂会一狠心把账本毁掉。”
“他应该是把大笔易分拆记录了,很警惕,也很狡猾。”
心脏病?”封敬宇第一次听说:“怎么你都没提过?”
“……有一,那天应该是凑巧,平时基本不会犯病。”鹿扬心理素质再
大,那也是针对战斗,在忤逆队友这方面,他每一分每一秒都在遭受良心的折磨,真是一
即溃。
封敬宇自告奋勇:“任叔,等我完全恢复了,一定把那几本账簿拿回来!”
账本……
“有五、六本。”
“没拿。”封敬宇懊恼,他自打被钟灵伯拿枪指着脑袋后就一直
于被动,等他俩决战结束后他自己也只剩半条命了,死活都拿不准,谁还顾及得了账本的事。
再这么盘问下去,他随时会当众垮掉。
“你心脏不好?”任佰鸣也挑着眉问。
封敬宇没有任何理由不相信他,惊叹:“卧槽,你也太厉害了吧,都心绞痛了还那么镇定。”
任佰鸣一惊,问:“几本?”
刚开始因为封敬宇被牵连受伤的事愤怒不已,一心想着要把剩下的账本全给任佰鸣,不让
颂再有翻
的机会。可是他冷静下来一思索,如果把账本全
来,
颂是走投无路了,那钟灵伯呢?他肯定也是死路一条,这事不能太草率,所以他再次把账本私扣下来了。
当然,哪怕这些论断是十拿九稳的,辛克暂时也不会表达来,因为在没有确凿证据的情况下,他说
这些话对任何人都没有好
。
任佰鸣仔细咀嚼了一下,跟潘祥海对望一,似乎另有所忧。
任佰鸣没有纠结这个问题,叹了一气,问:“账本还在留在原地?”
鹿扬轻呼了一气:“只要休息好,一般不会
现问题,可能那几天我熬夜严重,所以……总之我对不起大家。”
辛克显然不相信鹿扬的话,他也是狙击手,很清楚应该从哪些方面判断一个狙击兵的准。毫无疑问,鹿扬是优秀的,他的思维在伏击时是有那么几分钟不理智,但从战前排兵布阵可以看得他那天
并没有
现大碍——很简单,一个心绞痛到枪都拿不稳的人,如何可以在短短几分钟内成功克服疼痛并且
上恢复原样继续完成狙击任务的?
“那我就好奇了,”辛克继续冷嘲讽:“既然有心脏病……那你这些年一路的大
度训练是怎么熬过来的?我听说你实战和
能都很厉害?”
那天临离开前,他发现账本还在床角屉里,于是毫不迟疑的带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