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突然伸手住他的下。

“看着我。”

“别动，躺着。”

“主人，已经没用了，帮不到您......更何况之前过的事情以及的份，都不适合留在您边了。”

“不是，不是的主人，不是这个意思，不是这个意思......”南临的手抓着被，拼命地摇着。

他看着南临慌模样，轻轻扬起嘴角，笑容狡黠又帅气，甚至还了一侧的小虎牙。

“你.......”曲茗未停顿了一下。他本想寒暄一下问南临还好不好，却发现自己问这样的问题实属可笑。

南临还想要起，却被一只手在膛上。

“你还有没有用，你没有权利说，我说了才算。”曲茗未弯下腰，吻住南临的，宣誓主权似的在他的上轻轻咬了一下。

他一气，话锋一转，直奔主题。

“从没想过成为自由人，会一辈曲家的家的......求您打发去一些不重要的地方当个普通家吧。”

仿佛画面静止了一般，两人都许久没有说话，房间内只能听见曲茗未一个人重的息。

他不想离开，他还想一个对主人有用的人，想留在主人边看着他幸福平安地度过一生。

“谁许你擅作主张叫我家主。”他自嘲地笑了一下：“是因为想离开我，所以不认我这个主人了。”

南临不是没有在脑中想过自己和主人亲说想要离开的画面。他本以为自己可以果断平静，狠下心来跟主人说自己主动选择离开，却发现自己本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

曲茗未走到南临的床前，一人站一人躺，一人盯着另一人，一人却撇开眸回避着另一人的视线。

可是他一个废人不知还能活多久，也不抗折腾主人玩起来也不尽兴，那他还有什么资格霸占着主人边的位置......主人知了全实情，也知晓了两个人的份还有他过的一切事情，两人之间的距离早已宽如鸿沟，再也不可能回到小时候那样了。

就是被统一授过家规矩的。

曲茗未又往前了一步，神晦暗不明。

“我不可能放你走的。”

“主人，永远都没想过离开您背叛您，真的，真的没有......”

“可以呀，我理解你想离开我的心。”

“不想不想，你都要留在我边，这是我的命令。”

哪是单薄了一些，简直是太差了，没有个一年半载哪养的好。这些话医科可不敢说。新上任的小家主和老家主脾气大不相同，才华卓然却行事作风果断凌厉，一个二十的年轻人天天沉着脸让人本猜不透心思......更何况他也不知这个叫南临的家到底有何特殊，家主为他提供最好的医疗却又将他丢过来不理睬，实在让人困惑。

“这是你想要的吗？”

“回家主，刚刚的事情没有对南临大人的造成影响，只需继续静养，等各项指标恢复得差不多了就可以下床走走，正式开始复健了。”曲家的医科恭恭敬敬地回答，不敢直视家主凌厉的目光，话语中带着些许迟疑和犹豫：“只是南临大人的底确实是.......单薄了些，恢复的也比较慢，可能还是要多休养一些时日。”

曲茗未本想心平气和地讲来，却说着说着就变了味，语气不受控制地越来越尖酸刻薄，吓得南临整个人都颤抖着，连声音都带着惧怕。

看来家主的心情还不错。众家应声，飞快地离开房间。

南临顺从地抬起眸，胆怯地注视着面前的主人，一字一句清晰地传他的耳朵，震撼得他心扑通扑通地狂。

最终的最终，他只能颤抖着声音，淡然地回应。

“我明天就去起草文件，让南临从此脱离曲家，一个自由人。”

“谢家主原谅，罪激不尽。”南临依旧垂着眸，目光落在房屋尽的天板上，却也不敢转看近在咫尺的人一。

曲茗未心里有些堵得慌，烦躁地挥了挥手，目光一直在南临上从未挪开半。

“他怎么样？”

曲茗未自然不知他这些弯弯绕绕的小心思，听着南临没什么问题终于放心下来，在心里松了一气，皱的眉也舒展开来。

“行了，大半夜的麻烦大家一趟，都退下吧。”

他有太多心里话想跟主人倾诉，可是他一介卑微的隶又有什么资格要求主人聆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