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乌鸦,却跟一条狗一样围着他摇尾巴。那副样子可太好笑了哈哈哈!”拉普勒斯伸出手指,比划着狗翘尾巴小跑的样子。
见对方拧起眉头沉默不语,拉普勒斯站起来凑近到他跟前,继续说道:“啊,差点忘记了,现在你需要讨好的人是我了。
怎么?你那副不屑的表情是什么意思?你知道吗,虽然你平常话不多,可是心里的想法全都写在脸上了,什么都藏不住。”拉普勒斯接着说,“你心里一定觉得我根本配不上这个头衔吧?比起你勤勤恳恳为教会做贡献,从礼拜日圣餐的菜单到每年教堂维修的开支,好像整个教会全交给你来打理了一样。而我呢,就全凭一张嘴,偶尔去神学院给他们讲讲我胡思乱想出来的故事,就把你的功劳全都抢去了。
哦——你是在想我用下面那张‘嘴’把父亲吃得死死的样子吧?”
图鲁伽克感到面前强烈的压迫感,被迫退后到神像前的供奉台边。自己心中的想法被猜中了大半,他只能无言怒视着对方。
“你不也想塞进来让我好好尝尝吗?”耳朵蹭到了拉普勒斯贴近的面颊,图鲁伽克下意识地推开,伸出的手却被擒住。
“每次父亲让你在门外守着的时候,你都在听着吧?”拉普勒斯将拽住的手向下引,覆盖在图鲁伽克的小腹上,“你会想象着我被父亲压在身下的样子把自己撸射么?”重叠的手指滑下去,包裹住腿间的鼓起。
内心的罪恶感被戳破,流出浓烈的欲望,又像是被梦魇箍住了无法动弹,只能任凭对方从容不迫地将他的衣襟从裤腰中拽出,又抽掉了他的腰带,然后划下裤中的拉链,将前面翻开。
“嗯——你真的是什么都藏不住啊。”拉普勒斯蹲下身去用舌尖尝了尝略微沾湿了内裤的顶端。图鲁伽克深吸一口气,还来不及抗拒就被更强烈的刺激堵住了嗓子。
“唔……”拉普勒斯用舌头玩弄着含在口里的东西,故意搅弄出黏腻的水声。
“不行……不能这样……”图鲁伽克断断续续地从齿间挤出话语。
拉普勒斯将口中硬挺的性器退了出去,抬头看向那张抿住双唇勉强忍耐的面孔。“嗯?是不能跟你的兄长做这样的事,还是不能违背禁欲的教义啊?”说着用指尖挑弄着下面兜着的两粒,又沿着大腿根部向上抚去,直起身子来缠上后背,直到将不知所措的猎物紧紧拥进怀里。拉普勒斯原地转了个圈,坐到供奉台上,撩起长袍张开双腿让两人贴得更紧。
图鲁伽克感到有东西在触摸着他的脸,但他双眸紧闭像是生怕看见什么恐怖的未知物。那东西还尝试撬开他的嘴,他只得咬紧牙关,就当自己是圣书中记载的先驱者用血痕留下的印记阻挡魔物的入侵——他努力地抓住脑海中散乱的记忆碎片,尝试挣脱出混乱的漩涡。
“来吧,效仿你神圣的父亲做一样的事情又有什么不好的?”贴在唇边的低语,轻而易举地击破了本就脆弱的防线,伸进口中的舌头,然后是手指。起初他只是试探一般,但尝到禁果的滋味以后就再也无法抗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