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秦睁开，直起上半往讲台上扫了，又重新趴下去：“没事，你好好听课就行了。”

顾秦睛没睁，声音懒懒的，语气不是很正经：“一个假期没见面了，你返校后又赶上我差，我若是再不来，怕你太想我。”

应该是最近很忙，他窝陷不少，刚刚说话时就能察觉到底的倦意。

她被提问过好几次，钱教授记得她的，今天八成又要被盯上了。

穆楚抬，发现教授已经教室了。

上课铃响，钱教授站在讲台上喝着茶，目光在教室里扫了一圈儿。

连着提问了几个问题，他开始讲今天的新内容，边讲边与同学互动。

问题答完了，钱教授看着他愣了几秒，很不可思议的表情，嘴角微，好半天才平静说两个字：“请坐。”

放学

穆楚看看顾秦的黑外，再望一钱教授投来的视线，敲敲课桌：“恭喜，中奖了。”

不知他在笑什么，课堂上她也不敢问。

顾秦坐下后没再睡，拿手机聊微信，似乎在理工作上的问题。

穆楚还想再说什么，他抬手在她脑袋上几下。

穆楚没说话。

她答完坐下时，听到旁边传来顾秦很低的哂笑声。

他直接打开了多媒：“现在开始上课，我们先回顾一下上节课的内容，找同学回答几个问题。”

穆楚并不需要这时候预习，要讲的内容她课下早预习过了。此时见他闭了，便托腮盯着他看。

她要收回手，被顾秦捉住，继续放在眉心：“乖，再两下。”

……

顾秦睁开，从穆楚那儿拿了纸和笔，刷刷写几个字丢过去，继续睡。

穆楚低看了：你们钱教授这教学方法，大家一整节课都必须神度集中，是不是不招人待见的？私底下有没有人骂他？

不过他倒是意料之外的坦，讲起来是。

他打了个哈欠：“那你先学吧，我补个觉，放学咱们再谈论之前的问题。”

讲台上，钱教授突然看过来：“第四排穿黑衣服那个男同学，睡了大半节课那个，这个问题你起来分析一下。”

他说完趴下去,脸朝她这边，阖上。

看到南面第四排突兀的一只手在女生发时，他眉蹙起。

她有心疼，轻声说：“你好不容易差回来，嘛不回家休息呢？还非得跑来找我。”

穆楚惊了下，把顾秦的手打下来，低翻开课本。

期间，穆楚也被挑起来一次。

五官利落分明，也明显消瘦了。

她把手回来，小声跟他说：“我们这个教授睛特别犀利，最喜挑不听课的人回答问题，你要是困的话，要不然还是走吧？”

“而且小班上课，每个人他都熟的，你坐在这儿太显了。”

她卯足了劲儿，翻开笔记，好好听讲。

她刚刚走神了几秒，并不知钱教授问的什么问题。

指腹在他眉心，轻轻着。

课堂气氛，突然凝重的安静。

钱教授的课一般不名，因为课堂互动太多了，谁都有可能被到，所以从没人敢旷课。

穆楚撇嘴：“我才没有想你。”

顾秦站起来时，穆楚还为他一把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