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刚想说我的事你不着，可扭看向刘路时，灯光下，是那样一张脆弱的脸。刘路睛得厉害，神情倔，就那么看着邓烨。那一双漂亮的睛，那双迷住他的睛，噙满了泪，像一幅被割得支离破碎的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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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就是这样的人，不是东西还是人，只要他喜的都得完整地属于他，得不到就霸占，刘路也不会是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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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松开！”邓烨力气太大，攥得他手疼，挣脱不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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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是狠话，听在邓烨的耳朵里却像情人间的嗔怪。

灯光下，刘路看起来很疲惫，下的黑圈有些重，说话也有气无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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邓烨脸突然变了，冷笑一声，坐了回去。

邓烨哼了一声，膛微微起伏，有些不耐烦了。他不喜别人手他的事，谁都不行，刘路也不行。

这座城市从来不停息，呼啸而过的车，灯红酒绿的街，连夜晚都是这样的，不安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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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呢？”刘路回过问他。邓烨不回话，刘路又问了一遍：“那你呢？”

邓烨在刘路面前就和个大男孩似的，上蹿下，哪有个成年人的样。

邓烨好像听到了垒起的墙松动的声音，他的的心像被一只手攥住了。怒气，不耐都消散了，只剩下了不忍和怜惜。

突然像想到了什么似的，邓烨凑到窗边亲亲地贴着他，笑着问：“你今天哭是因为我有女朋友？”

“我也有女朋友”

“我不松！我松手你就跑得没影了，我上哪追去”说着邓烨把刘路的手包在自己手心里，放在嘴边啄了一：“手怎么这么？嗯？怎么了，谁惹你不兴了？还是怪我今天没来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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邓烨皱眉“谁告诉你的”

“你喝酒...开车...是酒驾，你要坐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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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样都行，只要怀里这人不哭了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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偶尔有人路过，向他们这边投来好奇的目光。一窗之隔，刘路好像置在两个世界，一个拉着他沉溺，一个告诉他要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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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今天有应酬！”邓烨耐着解释“陪那群王八喝到了一多，完事了不停蹄来找你，开车都开了一个小时，这样你都不理我，我委屈我找谁说去啊！”

刘路听到这，慢慢抬起，直直地盯着邓烨。哭过以后，他的鼻有些红，睛汪汪的。

“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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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诶成！”邓烨用指腹替他去泪“我去坐牢，你不哭了我就去，成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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邓烨心都让他给哭碎了，抓着刘路的手给了自己一掌，嘴上还哄着：“诶是是是，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咱不哭了成不，你哭我得跟着心疼！”

刘路看着窗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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邓烨服了，没法了，一把抱住刘路，毫无章法地吻着他的睛，用力把他往怀里挤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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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么”邓烨的手臂绕过刘路的肩膀，不动声的缩小着两人之间的距离，大贴着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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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乖，我分手！只要你不哭了，我上和她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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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女朋友”刘路看着窗外，小声地说。

把刘路哄上了车，邓烨陪他坐到了后座，狭小的空间里只有两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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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路的手是过农活的，说不上反而有糙。这是邓烨故意逗他，想让他跟自己多说话。

邓烨把后座上方的灯打开，橘黄的光罩在两人，不刺，很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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邓烨心窝疼，活了二十五六年的渴求都化在了这一双睛里，邓烨是真喜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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