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会，俯卧撑。”

褚玉就听见上半截，衣服穿了一半就跑来了：“怎么了怎么了？！”

啾啾趴在宋晋琛肩上，两只小手抓着她爹的衣服，憋红了脸用力推。

“找吃。”褚玉笑眯眯的回答。

褚玉和宋晋琛不知躲哪儿去了，孩哭了好几分钟才姗姗地来。

褚玉瘪瘪嘴：“什么啊？”

“？”宋晋琛转过脸，为难，“我妈年纪都那——”

啾啾看见她亲爹，早忘了那父慈女孝的一掌，挥着手嘿嘿笑。

一想又乐了，说:“得嘞，舅舅，您老可还安康？”

“呀啊——”啾啾发努力极了的尖叫，两只藕节似的胳膊支着，抬起上半。

宋晋琛“啊——”了一声：“对啊！我闺女可真啊！啾啾真是好厉害啊！”

“她又在什么？”宋晋琛笑眯眯地问。

“小崽，就知吃。”褚玉气呼呼地把他女儿带走了，向背人群的方向走，宋晋琛半搂着他，遮挡着人群，好让他能无所顾忌地掀衣服喂。

褚玉抬瞧了一，不不慢穿上袖：“她前两天就会了，什么俯卧撑，这叫抬动作，她就是懒，偶尔想起来才抬抬。赶夸她两句，这孩要面。”

“我……”宋晋琛睁开瞧了瞧，愣了愣，爬起来惊：“我，宝贝儿！宝贝儿！褚玉！你快来啊！咱闺女会俯卧撑！”

折腾完，三个人叠在双人床上，两个大的并排，小的在中间费劲地来去，咿咿呀呀。

宋晋琛搂过他想了想，回答：“考虑倒是考虑过，觉得还是算了，这东西，总是要独一份的才好。”

啾啾坐在谌风手臂上，视野就了，满脸疑惑地望着褚桓。“好得很——”褚桓让谌风也逗乐了，笑了，他一笑，就更不像褚玉了。啾啾歪着脑袋看了一阵，终于发现了那不是褚玉，嘴一瘪，大哭起来。

“小小狗，小小狗——”宋晋琛抱着她转了两个圈，躺倒在床上，“睡吧，待会儿小狗来了咬你。”

褚玉拧了他一把：“少装疯卖傻，我都知今天你那叔叔跟你说什么呢。”

“她哪知。”

褚玉早困了，抱着啾啾去睡，正巧宋晋琛推门回来。他把孩往床上一放，说了一声“你看着啊”，就冲澡去了。宋晋琛弯腰抱起孩——其实谁要他抱了，他自己不释手而已。

“我们三个就当彼此的独一份，”宋晋琛把他的脑袋过来，靠在一起，“不好吗？”

晚宴散去，搓麻将的打台球的，谈天的说地的，闹哄哄的又玩到夜过零才回三楼四楼去洗漱休息。

“闺女啊，你要什么呀？”宋晋琛闭着拍拍孩的背。

“哥，哥？”褚玉举起手挥了挥，小声：“夸张了，收收。”

“你想要弟弟吗？”褚玉忽然问。

“我哪有？”

况且公主真是很有公主该有的貌，好像是这辈的基因搭最优组合概率都光了。他俩喜滋滋地看着伶俐又可的女儿，越看越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