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感慨道:“真没想到,五年前与锦玉一同练武时不慎留下的疤痕,他至今都未忘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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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父居然还欣慰地点了点头,“玉儿一向重情,他欠了你那样大的情分,又怎会轻易忘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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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燕歇看热闹不嫌事大,打趣道:“梁兄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口都愈合的极快,唯独三弟当年在胸口上砍的那一刀形成了永久疤痕,用什么灵药都祛除不了。三弟啊,梁兄要是以后没姑娘要了,你可是要负责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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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家伙,这半炷香的时辰都不到,他就从受害者变成施害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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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锦玉突然觉得他这个便宜二哥真的很讨嫌,非常讨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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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接着,白父坦言自己年纪大了,坐在这里让小辈们不好敞开闲谈,于是先一步回了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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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人恭送白父离开后,坐在白锦玉旁边的白燕歇又主动腾出位置给了梁嵇,“你坐我这儿吧,离三弟近,你们刚好也好好交流交流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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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锦玉忙不迭地往他大哥旁边挪了挪,“我……我得了风寒,不宜离梁……将军太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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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嵇似笑非笑:“那你就不怕传染给你大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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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锦玉吸溜了一下鼻子,声音糯糯的:“我大哥不嫌弃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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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嵇从善如流道:“我也不嫌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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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我嫌弃你!”白锦玉突然态度大变,悲从中来,拍案而起,“昨天晚上你强吻我的时候是不是还伸舌头了?!!别装啊你就是伸了!xia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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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燕歇傻傻地主动替梁嵇解了围,“三弟,春梦终究是春梦,不能跟现实混淆,昨晚梁兄跟我睡一个帐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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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锦玉:“……”
“不是我冒昧的问一句。”白锦玉道:“你们两个是一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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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小脑袋瓜一天天的都在想些什么。”白燕歇像看大傻子一样看着白锦玉,又看了一眼梁嵇,有些嫌恶道:“世上有这么多漂亮小姑娘,我为何要跟他是一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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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他是一个si断……唔!!”白锦玉一句话都没说完,就被白大少爷一把捂住了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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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然后他就被他大哥撵回自己屋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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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嵇那个大变tai、ang、si断袖!”白锦玉退一步越想越气,“干嘛这样的家庭聚会要带上他?我们白家跟他很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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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从也不瞒着,道:“梁家与白家可是世交,说起来您还与梁将军有一同长大的情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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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回忆的走向有些狗血,白锦玉忍不住问:“那我跟他的关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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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从如实回答:“兄友弟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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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锦玉略激动:“我是他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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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您想啥呢。”侍从立马给他浇了盆冷水,“梁将军要比您大两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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