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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庆余年?南庆第一O]④:萍影x闲 借你棍子使使(3/3)

你呢。”

“叫我?”范闲突然醒悟,“哦对,我是协律郎。”于是忙出列,到正中先给庆帝行礼,庆帝一贯是无悲无喜的冷淡样子,不过对着莽撞的范闲,却是有些突兀的露出一个笑容。

范闲微微的牙痒,问什么事,语气不算太尊重,十分随意,不过庆帝并不在意,反而只是关心了他一下,让他吃的慢些,又给他敬了杯酒,众人迷惑的同时,范闲却从他幽深的眸子里察觉出一丝寒意。

这种感觉,在第一次遇见庆帝的时候也有,然后就被按着操了。在被皇帝召进宫的时候也有,他还没来得及为强迫他那人是皇帝这件事震惊,就被推倒在红纱帐罩着的大床上操了,被操的湿淋淋的一身精水,躺在庆帝身下,入目是铺天盖地的猩红,简直让人疑心是在大婚当晚。

范闲联想到前两次,虽然理智上觉得庆帝不可能在众人面前拉着他操,但还是没忍住心间一颤,微微仰头喝了酒,小巧的喉结上下一滚,连这普通的举动都带着难言的色气。

范闲归位之后,倒没想到庄墨韩立即发难,借着和长公主的一唱一和,就指他抄诗,可这诗除非说是抄了杜甫,其他之外的所有人便都是沽名钓誉。

庄墨韩倒是理直气壮的把这诗后四句归为他先师所写,范闲冷笑一声,再听着由庄墨韩定论而涌出的大批文人对他的指责,他还没说什么,二皇子和太子便为他说话了。

二皇子一贯是拉拢他的,这态度很正常。太子原是他敌,可是他对优质乾元的吸引力简直就是莫名其妙,总之上次他和太子私下见面,就做了,太子做完之后还吻着他的耳尖,一边摸他的头发,一边说,“之前那些事便算了,你现在跟了我,你我都还年轻,待我登基,未必不是一场君臣佳话啊。”

范闲没有动心,不过也免不了感叹这乾元由性爱而生的缱绻依赖真的是奇奇怪怪。

这诗虽然不是庄墨韩先师所写,可是由于范闲和庄墨韩的地位差距太大,加上后四句的心境和他本人境遇差距太大,就算二皇子和太子表面上信了这诗是范闲所写,可是心里信了几分却不好说。

而除了太子和二皇子,更多的人表的是质疑的态度,而庆帝依旧是那么副冷淡的高高在上的姿态,看不出来他的情绪。

范闲笑着,拿着一坛酒便仰头灌了进去,瓶口开的大,很多酒液便顺着他雪白的下巴往下淌,染出淋漓透亮的水光,分外的旖旎糜艳,嘈杂声更加的响亮。

他把酒坛往嘈杂声处重重一扔,越过那人头顶而碎在角落,四周陡然一静,范闲微微的有些醉了,身姿摇晃,“纸来——!墨来——!笔来——!”

少年风流,白衣飘渺,面若桃花,摇摇吐出千古名篇,醉酒成诗百首,而最终:

“前不见古人,后不见来者,念天地之悠悠,独怆然而涕下。”范闲的声音微微的发颤,眼睛洇红,他回身看着正在抄录的数十人,“过百了吗?”

“早就过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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