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始终是清纯又干净的,流着泪的时候,眼泪晶莹,眼睛剔透,他整个人都像是水做的。
又娇又柔,会向儿子撒娇,还会抱着儿子哭,林原飞渐渐的就有了不该有的心思,但他知道是不能的,是不对的,所以他一直克制着。
他多想像以前一样黏糊糊的贴着爸爸,可是他怕自己控制不住,他会想到梦遗那个性梦里爸爸的脸,湿润而漂亮,他大张开腿,然后被他侵入。
林寅好不容易说服自己只是个意外,勉强归结为是禁欲太久产生的幻觉,正犹豫着要不要找人定期疏解,犹豫的原因主要是儿子一向很反对他再找。
这个时候那种感觉又来了,他甚至有种对方在摆弄他手脚的感觉,那人很重,压的他没办法动弹,他的大腿被打开压到了胸前,手别牵着去挽腿弯,营造出一种他自己掰开大腿的姿态。
然后又挤进了润滑,这次很急,随意的搅了两下,阴茎就顶进去了,很粗暴的大开大合的撞起来,又粗又长的鸡巴抵着他的软肉重重的操,操的他很快就湿了,又是哭又是喘。
对方操的太深了,胯部都紧紧的贴着他的阴阜磨蹭,囊袋贴着,浓密的毛发摩擦他阴唇带起难耐的痒意,粗壮而烫的鸡巴一下一下的耸动着,凿得好重,宫口完全被操开了,娇滴滴的流着水。
他操的比之前还要激烈,像是受到了什么刺激,迫不及待的想要发泄,粗长的肉棍用力的往宫口顶,龟头抵着敏感的宫口不停的磨,他的穴像是发了洪水,裤子湿透了,连床单都湿了。
他哭的快晕过去了,快感强烈的他差点没办法呼吸,一颤一颤的好像快要断气了,被操的痉挛着高潮了,身体不停的发抖,可是对方还在操。
林寅已经被操的翻了白眼了,他真的完全受不住了,过分强烈和持久的快感已经变成煎熬,他的阴茎被操的射不出精来了,生生的疼,但更疼的是那张被虚拟的鸡巴开了苞就连着操个不停的逼。
好疼,好胀,小穴都被插的肿了,可是阴茎还在插,林寅委屈极了,张嘴要哭然后被捏住了下巴,接着感觉到舌头伸了进去,林寅的眼泪滚下去了。
对方亲的也很猛,湿热的舌头捅在他的口腔把他亲的口水直流,又狼狈又淫乱,林寅觉得好完蛋又觉得好舒服,被搞的逼疼可是又感觉出一种伴着疼痛的刺激。
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结束的,林寅已经晕过去了,再醒来是第二天了,穴还是有种被过分插入的疼,好像还插着根阴茎似的。
林寅没办法催眠自己那是错觉,因为他准时准点的在深夜出现,对方会往他的穴里弄润滑,然后插入,有时候会接吻,有时候还会吸奶,林寅第一次发现原来他的奶头那样的敏感,吸舔几下都能爽的他射出来。
林寅本来是觉得恶心的,可是又很爽,他控制不住的被对方操开操熟操烂了,他越来越熟悉对方的频率,甚至一天不操都感到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