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下那被剃的干净的地方皱了皱眉,不管是玉茎还是囊袋周围一根体毛都没有,宛如幼童一般光洁,他已经二十一了,不是个小孩了,下身干净无毛这实在是让他无法接受……
“奴在开始调教前都要这样吗?”
“是,每一个奴在接受调教前都是这样,等沐浴完还要给除毛的地方涂上药膏,再结合汤药来绝除体毛的生长。”
“不再让长了吗?”
“是,奴主不会喜欢有浓密体毛的奴儿,体毛浓密也影响奴主欣赏奴儿身体,所以奴儿要绝除体毛。”
鹿鸣有问必答,认认真真给沈京墨解释,这些他跟鹤鸣也经历过,不算什么难以接受的大事。他们接受的了沈京墨了接受不了,等沐浴完,从水里出来时他都觉得自己毫无隐私可言,等着鹿鸣为他擦干身体涂完药膏后甚至都不好又出右室,他做不到对着燕兰这个外人一丝不挂。
也许是燕兰看出沈京墨害羞,念在他第一次在生人面前展示身体也没生气,走到他身边耐心开导:“墨儿知道保护自己的身体不让奴主以外的人看是好事,只是墨儿用错了地方,我是墨儿的调教师父,在如意园里是代替太子殿下教导你的,奴儿在奴主面前不应该畏惧展露身体,相反应该更加积极的去向奴主展示,身体是奴儿向奴主展示自己的最好方式,也能让奴主得到赞美,墨儿总不想让太子殿下有一天带着墨儿出去被皇室中人嘲笑吧?”
沈京墨没有迟疑的摇摇头,他确实是不能让苏鸩被人嘲笑,所以只能委屈自己了……
沈京墨跟着燕兰离开右室走到中堂跪下,下意识的捂住下身的低着头不知道该干什么,燕兰看他挡着就用扇子打了下他的手。
“墨儿这就开始不懂规矩了吗?”
沈京墨自知做错把手拿开,将身体毫无遮挡的展示在燕兰面前。燕兰围着沈京墨看了一圈,仔细检查着他的身体,戳一戳他淡粉色的乳头,捏捏他的腰,再揉揉他的臀。小侯爷养尊处优的底子还不错,也不知道是犯了什么错在腰侧烙下个“贱奴”,有些影响美观,不过竟然是太子殿下烙的他也无法给人改,就在那吧,反正也不是他的奴儿。
“把腿分开,身子趴下。”
沈京墨听燕兰这样说脸颊瞬间发热,僵硬着身子分开腿把上身趴下去,将自己那隐秘之处显示给燕兰。由于灌洗原因原本粉嫩的穴口被弄的发红,再加上羞于在人前展示小口翕动不停,燕兰抬手揉了揉褶皱,把周围软肉揉的松软后试探的挤进一指。那穴紧极了,光进入一指就费劲,想着要进第二跟手指要扩张上许久才行,这要不是苏鸩说过已经给这奴儿开了苞他还以为这是个处子穴。
“服侍殿下几次?”
“只……只一次……”手指进入的异物感让沈京墨非常不舒服,燕兰没有要把手指完全抽出去的意思,一节指节留在入口小幅度抽送,没有润滑膏脂让他穴口干涩,即便是小幅度进出也让他难受,燕兰玩弄后穴的同时又握住他的玉茎撸动几下,等着半勃硬起后又开始盘玩囊袋,妙手揉搓着那两颗小球。
“有没有跟女子交合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