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大人了还趴地上睡，下次再这样我可不你　”

殷雀看着这个结局一也不意外，果然，命中注定，天命难违。她伸了下懒腰，抱着悻使劲闻了几下，被踹开后又顺势趴在地上睡了。最后悻还是把她抱回了床上。

人们看瘟疫真的没传染开来纷纷放起了烟，又哭又笑地互相拥抱。没人记得他们抛弃的满城尸怨魂。人们换掉了案台上的佛祖菩萨耶稣圣母真主，摆上了悻和殷雀的檀木桃木金银玉石雕像，雕刻的师傅们从中捞了一大笔钱。还有卖袍的也赚大发了，不少人效仿穿上袍，觉得可以驱邪避害，健什么的。甚至还有人要去修仙，说话●本上的修仙士都是真的，觉得自己说不定哪天就能御剑飞行了。

殷雀拍了下手：“好了各位，只剩下一个半小时了，不想死就乖乖听讲。”

“三。”

悻故意停顿了一会，有些人已经闭上祈祷了。祈祷什么呢？希望瘟疫消失？希望下一个城市多撑一会？希望，有人来救他们。

人们齐刷刷地看向悻，里有质疑，有恐惧，也有期待。

悻：“这是一个选择：放弃那个城市救其他所有人，或者，不放弃最后人类灭绝。”

悻：“我和我边这位会立赶往病源地，接下来你们便闭上睛，一直默念‘乾坤挪移，逆天改命’直到下午三便可。我和她会将瘟疫封印在那。”咒语她瞎编的，但凡有脑的人都会觉得这咒语念起来像个智障，好在那些人傻。只是殷雀刚离开就笑个不停。悻狠狠踹了殷雀一脚，差把殷雀踹了个脸朝地狗吃屎。

悻：“不过，我可以救你们。”

果然，毫无例外，只有极少数人选了不放弃。有些选了活下去的人还在装模作样抱怨着那些“冷漠”的人。

悻：“不，我们要行民主的投票，我数三下，默念你们的选择，我会收到。”

殷雀是装的，她把脸埋到自己胳膊里，偷偷笑了。

“二。”

“一。”

悻：“我可以。不过我要先等你们选择再决定帮不帮。”

人们接耳讨论一番，那个鸟又义正言辞地说到：“为了全人类的命运，牺牲少数人是正确的，他们是为全人类献，我们会缅怀他们的。　”人类的言辞就是如此多变，理总是站在掌权者和多数人那边。对错在于他们。

人们互相看了一，一个人质问到：“我们不能放弃任何一个生命，再说瘟疫是无法被隔绝在那一座城市的。”

她们去那个城市走了个过场就回蛊域了。

至于悻，她只是想给那座城市最后的礼——被抛弃的绝望。她和殷雀把所有门都封死了，四安置那天直播的录像，反复播放着”为了全人类的命运，牺牲少数人是正确的”。对了，她特地解除了对血杀蛊的命令，让那些人在遗忘中慢慢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