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

悻没有说“没关系”，殷雀也没想着被原谅。确实是她问都没问就把人家复活了，威胁她控制她，但是她真的好喜她，她放不下，也不想放下。就这样吧。

悻哭了一场后，心里也莫名舒畅了些，不那么堵了。而殷雀在惹恼了悻之后也收敛了一下，不再动手动脚，黏黏糊糊，倒还真有“相敬如宾”的味。

这个世界，只有她在才如此好和值得期待。活了那么久倒像是白活了。还好遇见了悻，可惜她一定不希望遇到我吧。也不知是你倒霉还是我倒霉。

殷雀心之所向的是悻这个完完整整的人，只要是悻，都让她如此心动和沉醉。温柔的狠戾的光的郁的可的酷酷的等等等等她都喜，她没想到那么多反义词居然都可以用来形容一个人。

后来悻还剪了发，原先长到肩膀的发直接剃到了耳朵那。其实悻心里想着，说不定殷雀不喜这风格，可没想到，殷雀看到她剃完的样更兴奋了。

殷雀心知肚明，却也当是愿意为了自己留下。骗一骗自己也是好的。

悻抹掉脸上的泪，坐了起来，仿佛刚刚的一切都只是幻觉。殷雀的已经麻了，她不想用医蛊，就当是对自己的惩罚吧。

白驹过隙，时光茬苒。转两人的相虽然不是很洽，却多了很多真实。殷雀不知悔改地越来越贱，悻的脾气越来越差，不过殷雀很兴，因为悻终于不用伪装自己，这样她应该会开心些吧。虽然悻看上去并没有很愉快，倒像是想撕了殷雀一样。悻释放天后，真真是觉到之前是多么柔情意的乖乖甜心。

“悻，你怨我也好，恨我也罢，我是不会放你走的。”

殷雀苦中作乐，就当是悻对自己健康担心。呜呜，她对我那么好，一定也喜我吧。

殷雀一步一钻心地走到悻跟前，把印掉了，还用医蛊调理了下悻的状态。

“我知。”悻望向远，像是想极力眺望到谁的影：“我愿意。”当然，不是愿意为了殷雀留在这。

两人像是形影不离，实际上却是不可开。好在，在悻的“帮助”下，殷雀戒了烟。虽然刚开始殷雀就发现悻讨厌烟味了，但想戒和能不能戒掉是两码事。悻也是一次起夜才发现殷雀在屋外偷偷烟，怪不得这人平时没发现烟，上却总有难闻的烟草味。从此为了自己的鼻，悻开始“帮”殷雀戒烟了。

到脸颊上的泪，殷雀都没发觉。殷雀看着心疼得，心里直骂自己不是东西，想伸手去泪。悻声音有发颤：“。”这一声“”竟让她听几分哀求的味。殷雀真的不知该怎么办了，她就远远坐在悻旁边，中间怕悻躺着地上着凉去拿了件外给悻盖着肚。大殿里安静地可怕。

“过来，帮我把印掉。”悻眶泛红，睛和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