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的回答者被捂着鼻，自是没有应答，云之衍的力气统统用在了扯拽顾昔的手掌上，气息混，耳腔嘈杂一片，顾昔自言自语似的“对不起”，最终也只是说给了自己听。

他希望时间能永远停在这一刻，他才刚刚和师尊坦诚心意，师尊才刚刚表现对他的担心，一切都在朝着好的方向发展。

炽的气息扑掌心，呼之间，鼻腔被迫摄了无数粉末。云之衍很快反应过来这是什么，耳边同时响起了没心没肺的笑侃：“师尊，你喜我吗？”

双的碰令云之衍的思维立刻宕机，他甚至反应了许久才挣开顾昔的手，张嘴要说的话复被堵回嘴里，缠搅在一起，熟悉的低声冲他的耳。

凶刃骇人的度，一举全攻，云之衍终于发了一声重，接着迎来悍猛地撞击，力度大得要将他撞碎，浑浑噩噩之间，尤有顾昔在他耳边诱导：“吗？师尊……喜我这样你吗？”

“什么？”云之衍回，顾昔直接凑过去，长驱直一个酣畅淋漓的吻。

手指拨开衣衫，直接把人压在他常常端坐的书案。

仅仅是压着这个人，肌肤相贴磨蹭几下，他就轻易地了。

细窄的不受控制地收缩拒绝，把手指夹得更，完全验证了他的说法。

可他明明在这事，顾昔自暴自弃地一咬住云之衍的肩膀，沉的气息扑打在他脂玉一般的肩颈，灼红了一大片区域，像是被伤，又像是兴奋。

没有制止，没有回。

俯贴上去，单手摸到那幽闭的通，他们赤的密地贴合在一起，像是难分难舍的侣，顾昔咬着他的耳朵，有力的手指徘徊在禁地：“叫给我听，别让我到你叫。”

分明可以推开，却腻得他浑僵，难动分毫。

顾昔的心脏仿佛停了一瞬。

他的地震颤了一下，却受制得半分内力也使不来。

“那么多次了，怎么都不松你啊？”顾昔赤地羞辱他，手指整地在其中，三指拧成长一，在后恣意地扩张，“这不就是天生挨的。”

双终于牵着津丝分开，顾昔一把将云之衍拽怀里，膛贴着他的脊骨，抬手猛地捂起他的鼻。

剑乃君，这是师尊赐他“临风”时说过的话，后半句则是他应上去的，意为剑锋凌厉，离手之剑不剑鞘，极易伤人。

可这已经是最好的一刻了。

“你梦！”云之衍的双手住桌沿，伏低了颅不愿回首，冰凉的桌面令他冷得打颤，顾昔错觉那是恐惧，迟迟不敢探手指。

“明天再告诉你。”顾昔双手接过了临风剑，笑轻轻说。

“……”

“不是说了吗……”顾昔的声音陡然变冷，里写满了威胁，“我喜会叫的。”

他笑着冲撞，里的光渐渐消失了，云之衍如同一块木，任他摸把玩，始终一声不吭。

十指发狠地扣着书案边沿，几乎要将桌板抠下来，顾昔伸手去摸，温的手掌包裹住惨白的指节抚，却并不能唤起云之衍的依顺与柔。

笔墨纸砚被掀翻在地，承受着的那个人发破碎压抑的呼。

云之衍想起数次的亲吻经历，顾昔总喜发狠地撕咬，将他上磕得血迹斑斑，而今这次却似溺之人最后的缠绵，万般柔情倾压而来。

“梦？你知你在我梦里，是什么样的吗？”的贴着云之衍的耳，那是仙尊全最的地方，吐几句的话，便能叫他挣扎不已。

“你怎么这副样？”他故作揶揄地开，却没人能告诉他，此刻他脸上的表情有多么蹩脚。

他慢慢松开手掌，手腕被云之衍攥得一片通红，掌心还温着，他用手贴着白玉一般的脖颈探去，撑开领的衣襟，敞白衣之下的肌，云之衍木然地背靠在他。

“我喜会叫的。”

指没一半，生涩的甬拼尽了全力抵侵，顾昔缓缓转动，轻颤着笑了：“你在我床上，从来都不肯服。”

“不说便罢，左右你无事就好。”云之衍不和他打哑谜，转走，顾昔拉住了一条袖，手指攀爬，握上了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