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较而言，顾昔对于这个冷静的女人更有好，留自己命的是她，说话更有分量的也是她，至于床上的另一个，以人刀和人叫为乐，那就是个疯。

“你只能说下去。”女人显然比他更加，“我自会分辨真假，你的命本就在我手里。”

“我能办你办不到的事情。”顾昔靠着墙，伤的疼痛和激烈的情绪让他生麻痹理智的疯狂，他重地息，邪揄的笑容。

“他这人怎么当我的师尊！”顾昔猛地扭，像是被及了雷区怒火，咬牙切齿地冷笑，“他该当我的禁，我的玩！我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妇！”

顾昔却嘴角一弯，止住了话：“我说什么，你就信什么吗？”

坐着的女抱起了胳膊，一言不发地看着他，倒是阿在一边轻巧的鄙夷：“他这人，怎么会教你这样的徒弟。”

“如果你要合作，就该解了我的绳。”顾昔眯起睛，“我不喜抬和朋友说话。”

“你如何动摇天下人心，云之衍，早已经登上至巅。”

“阿。”女人声制止了一句，床上的女人轻哼了一声，扭走了。

“有什么不清楚的吗？”顾昔的脑袋朝后一靠，“云之衍自己封掉了七情，明月散失效了。”

活动了几下松绑的脚，顾昔捂着腹上的伤，缓慢地从地上爬起来，他的个比那女还些，这下他成了被人仰望的那个。

阿被突如其来地吼了一遭，无声地挑了挑眉。

“给我一个晚上，我会让他败名裂。”

另一名女，是那个扬言要挖了他睛的女人。

他说话时脸上渐渐到渠成的狠，他经历过太多遍这样的心境，愤懑几乎是轻而易举就爬上了脸庞：“我当然要喜他，我每天都在讨好他，我要让他相信我的喜，还要让他对我无法自。”

“他阻我世已久，我早记恨他多时了。”顾昔斟词酌句，将从前对云之衍的愤恨一脑倾吐来，“他见我资质颇佳，担心我有一天会超过他，就将我禁足山上，却不知我修为早已跨越灵寂，正筹谋着将他碾在脚底。”

“还真是不惹凡情的人间月。”床上的女同顾昔戏谑，“诶，是不是你的本事不到家，他怎么舍得你呀？”

他的表情十分坦，好像真的无所谓云之衍，片刻之前客栈的探来报，云之衍见到满屋血迹也并未惊慌，反倒给足了银两潇洒离去，暂且不论是不是封掉了七情的原因，这足以让她起疑，云之衍与徒弟之间是否真的和睦。

“说下去，他为何如此。”

“明月散是我无意诱发的。”顾昔思索了一会儿，决定痛快相告，“我上了他，他没有迁怒于我，我以为他已倾心，没想到，他只是在利用我保命。”说此，顾昔重重地冷哼了一声。

“我了他好几次，把他吓坏了，他却不杀我个同归于尽，反而自断了七情。”顾昔的里浮了暧昧的心计，像是在炫耀战绩，轻蔑又骄傲，“他终究是舍不得我的，只要我继续追上去，他迟早会沦为我的掌中之。”

顾昔越说越激动，伤的合似乎是裂开了，雪白的缠带上洇醒目的红：“我要让天下人都知！云之衍在床上如何、下贱！人间月？他是泥潭里的沙，路过都嫌脏了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