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呢？他现在降温了。”沈望川搂着邹楚半躺在床上，手机还通着话，“哥？”

沈望川住邹楚的下颚，手指铁钳似的箍得生疼，他命令：“张嘴，牙齿收起来。”邹楚只能顺从地张开嘴照。

沈望川受不了了，“老师，别光前面啊！”

邹楚觉得难受极了，两只手用力抓着沈望川的衣服，抓得指节泛白。沈望川停顿了一会儿，捧住邹楚的后脑勺，了好一会儿，全在邹楚嘴里。

后来不知过了多久睡着了，醒来一看到了大中午，邹楚还躺在他怀里，用温计量了下，降到三十六度五，这才放心，把人往怀里带了带，抱严实了，又倒睡去。

“三十七度五。”

邹楚被呛得咳嗽不停，持续了好几分钟，咳得昏脑涨，意识渐渐变得模糊，后面发生了什么完全记不起来了。

邹楚装作没听见，继续有一下没一下地动作。

此时是半夜，沈望川坐在邹楚边，搂着他喂他喝药，“来，把这颗药吃了。”见邹楚摇，又耐心地哄他：“乖，吃了药就不痛了，张嘴。”

“啥……我靠，你要死啊！半夜给我打电话折磨我……刚才眯了会儿，你说什么？”

嘟——斌把电话挂了。

邹楚皱着眉瞪了他一，但他里泛着光，面酡红，实在没有威慑力，沈望川觉得下面更涨了，低骂了一声“”。

沈望川看邹楚好像过去了，吓了一，把人抱去浴室洗净，放在床上让他躺好，摸了摸他的额，又用电筒照了照嘴里面，好像看起来都很正常。

沈望川把去，直直地往里面了一大半，到了邹楚的咽，他忍不住要呕起来，却被沈望川死死地钉住，咙里一阵痉挛，沈望川得差。

“还发烧？那我睡着了怎么知？”

“行行行，你自己盯着儿吧，老要睡觉了！”

邹楚伸了，淡粉的碰到紫的，沈望川光是看着就觉得发麻，邹楚张开嘴了一小截去。

“退烧了？多少度？”

“那不行……”

“你要死我！”沈望川咬牙切齿地说，抓住邹楚的发，把他拉开。邹楚挑衅似的吐，上面沾了白的。

，没力气？”

邹楚迷迷糊糊中听见有人在叫他，他半睁开睛，光线昏暗，有人递来一杯凑在他嘴边，他喝了一，这却好像汽油一样沿着咙烧得他火辣辣的疼。他摇了摇，用气音说：“好痛。”

沈望川把胶往邹楚的嘴里，哄了他半天才让人把药吞下去。量了量温，终于没再发烧了。

邹楚又把嘴张大了一，但是他的嘴小，只得住这一小截，于是就只照顾这里，像吃糖一样，一下吐来，又一下。

沈望川变重了，脑袋一一的，但又不敢踏踏实实地睡着，眯一会儿惊醒一次，伸手去摸摸邹楚的额，确保他没再发烧，几乎整个后半夜都是这个状态。

“把牙齿收起来。”沈望川忍着想把邹楚的往自己的上的冲动，提醒他。

“我又不怕丢脸，关键是他脸薄……”

“知丢脸了，弟弟？”

“靠！我怎么知你怎么知？你要是不放心就把人送医院去，让医生盯着。”

“那就没事了，洗洗睡吧，哦对了，也有可能再发烧，你看着就成了。”

沈望川从来没有照顾别人的经验，他拿着手机犹豫了半天，还是打了个电话给斌。斌听他说了个大概，笑骂了他一顿，提醒他赶去买药，半夜说不定发烧。

“我说，给他喂了药，现在也退烧了，然后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