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我盖在他左肩上就可以了。”奇楠温和地说。

汪洋带着好奇的视线再往下看去，更近距离地看见了那两臂之间的金属圆杆，确实像极了椅的构造，将四肢的活动范围限制得更加确。椅同学以手肘和膝盖为支，小臂和小平放在地上，汪洋顺着他的小臂看过去，发现了隔平行放置的另一把人椅，汪洋只能看见他的上凸来一个黑的把手，仔细看那个把手竟然是埋了小里的。

汪洋了，觉得这确实是个好主意。但他看着那个两之间那个黑把手埋去的地方，想到自己里连着尾的，回想起半个小时前奇楠就是这样亲手握住给他去，它的存在变得格外鲜明，汪洋的脸逐渐变得烧红，连呼也急促起来，甚至觉得尾挠着引起了奇怪的意，立刻打了一个激灵。

奇楠轻轻踹了踹汪洋的小，“现在知毕业的标准了吗？你还要努力哦。”

“噢对了，我差忘记了。他也要盖章吧？”术社社长重新走回来看了看趴在地上的汪洋，手上已经拿了一个鲜红的印章。

没有问题。”术社社长骄傲地说。

术社社长把印章在汪洋的左侧肩胛骨上，过了一会儿才拿起来，在那里留下一个极其细的雕塑微缩图案，上面写着已检验三个小字。

奇楠弯微笑的表情让汪洋心里雀跃，但碍于嘴笼的限制，他迫不及待地了。

“有意思吗？”奇楠看见汪洋呆愣的表情，“把手里面连接着一长条，往内就是变低，往外就是变。其实这个把手往哪边转都是无所谓的，制作成把手形状的用意只是因为旋转着比直接握着底更方便保持手的净。”

奇楠将手上的锁链随意搭在椅的脖上，汪洋看着这一屋的椅，并不想和他们一样跪着，于是模仿狗狗的姿势坐了下来。奇楠并没有说什么，汪洋有些小得意，确认自己掌握了正确的规则。

他们只在这里坐了一会儿，并不像在术社的大棚里一样有人招待奇楠。一曲终了，奇楠牵着汪洋离开大棚，在门社员给汪洋右边肩胛对称盖上了一个小提琴演奏者的图章。致的图章上是一个正坐着人椅拉琴的演奏者，面前一个人跪着举起五线谱为他充当谱架。

“那你看我这边。”奇楠侧朝向自己椅的把手，汪洋听到了椅同学呼哧呼哧的鼻息在自己的肤上，同时看见椅同学努力地把大臂大调整到与地面呈直角后，继续移动着手臂把被拱了起来。汪洋惊讶地看着突然坐得更的奇楠，下一秒他握着把手反向摇动起来，椅同学慢慢恢复到之前的姿势，大滴的汗珠现在他赤的肤和地面上，汪洋才明白那块椅垫的必要。

大棚后，汪洋看见许多跪在地上的人，他们大臂和大间都有金属杆连接着在他们四肢上的圈，将他们固定成椅的形状，低垂着看向地面，汪洋立刻收回视线，假装心无旁骛地跟在奇楠边什么也没注意到。

汪洋正好松了一气，在奇楠的牵引下爬第一个大棚，又爬过一段泥路，旁经过寥寥几双穿着dom制服长和sub短的，就了第二个大棚。

时间到了正式开园的八，游园的人逐渐变多了起来，汪洋听到奇楠命令，“低看地面，在我允许之前不能和人对视。”

奇楠注意到汪洋把链得铮铮作响，轻轻拍了拍他的，看见汪洋两只被手铐限制了活动范围的手一起抬起来指向那个黑摇把。“小狗想知这个是什么？”

但在奇楠的牵引下，他们离那些人椅的位置越来越近。直到奇楠在一张人椅上坐下，汪洋听见那个椅学生猛然变得重的呼声，才觉得耳朵好像终于醒了过来，意识到耳中的乐曲并不是来自喇叭，而是真实的乐中传的。

得到了隐式鼓励的汪洋更加兴奋，他对着旁边的椅同学仔细看了看，由于他已经蹲了起来，椅同学的脑袋差就着他的上臂，汪洋只能看见一个圆溜溜的后脑勺朝向天空，奇楠衣摆下还一块红丝绒长巾的椅垫，旁边的肩胛骨周围的肌隆起并颤抖着，像是了极大力气才能承受住一个成年男人坐在他的腰上。他的后颈上盖着一个方形的红印章，上面写着“弦乐团演专用人座椅”。

“是……我知了。”汪洋畏惧地看了完全静止得没有生命气息的群雕，觉小被踢中的地方仿佛连肌都痉挛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