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乖小狗。”奇楠面朝着转角里面已经能看见的零星学生，牵着锁链一步不停地往里走去，“我对你们的要求是看十场表演，你也不能例外。”

“小狗，在害怕吗？”汪洋听见奇楠轻松的声音，他没回答，就听见奇楠接着说，“别担心了，这才是正常的事情，你家里的长辈真的一都没教过你吗？”

真的……变成小狗了。汪洋盯着地面，脸上变得通红，正在努力压制这个令他无法克制起的想法。他也不知他的为什么这么，似乎对成为老师的小狗这个念特别激动。现在他已经不再到害怕和张，他就像奇楠命令要求的那样乖巧地盯着奇楠的鞋，像小狗一样亦步亦趋地跟在他后。要作为小狗陪老师去逛文化节了，汪洋心中生对文化节的期待来，老师要带他去文化节什么呢？

“你在害怕？”奇楠微微皱眉，“害怕到，兴奋地了？”

“总的来说，整个班上最特别的人还是你。”奇楠突然说。

汪洋看着奇楠，直到被奇楠敲了敲脑门，“直视dom是不礼貌的。当你跪着的时候，绝对不允许再直视我，我再给你一次犯错的机会，如果第三次犯错，我会对你行严厉的惩罚，知了吗。”

汪洋被下的意来回拨，前面笼里的已经逐渐抬，察觉到了冰冷金属笼的束缚。同时，奇楠手上轻轻用力，将完全推了去，只留下一截蓬松的尾垂在汪洋两中间，随着他的爬行在大上扫来扫去。

“当然比他特别。”奇楠叹了气，“你的表现实在是太差了，老师很担心你不能顺利毕业，远的不说，以你现在的状态，要通过学后潜力测试是绝无可能的。当然……近良也也有麻烦。”

汪洋突然觉得奇楠太可恶了，一张好下面是一肚坏，连问问题都要给他挖坑，但想到奇楠说的事，难真的要怪以前爸爸和哥哥没说过？还是怪他忘记了？但是这事情应该会刻本能不会轻易忘记吧！这么发散思维地想着，汪洋慢慢放松下来，他没有理由不相信奇楠。

汪洋还想说什么，就看见奇楠已经蹲下，宽阔的腰背遮挡住自己的视线，奇楠将他的下抬起来，用嘴笼固定住，再把两边的带绕到脑后，在后脑勺上用扣固定好。嘴笼遮住了他的半张脸，汪洋试着张了张嘴，果然没办法再说话了。

在嘴笼的束缚下，他竟然到了格外的安心，更加情不自禁地想要依赖奇楠。

好就好在，从教师别墅来的一路上他们都没有遇到人，汪洋稍微安心了一些，终于习惯了被牵着项圈在地上爬行的觉，冷静下来听清奇楠的问题。

汪洋不得不低下睛，了表示顺从。

奇楠牵着锁链，锁链在奇楠和汪洋的走动间碰撞清脆的响声，汪洋夹着和手臂，努力把自己的拱起来，对着外界的动静一惊一乍地，对奇楠的遛狗行动极其抗拒。

汪洋懵懂地摇摇。

奇楠走到汪洋后蹲下，打开带为预留的环扣，用轻轻在着收缩的小上，往里戳刺。他又倒了油在上，在那个光粉的漂亮中心凹陷，被乎乎的一圈围着，只要轻轻一用劲就能极其顺畅地去，“准备好了吗？你的就要变成小狗咯。”

汪洋惊慌地看向被笼笼罩的下，果然看见一丝粘腻的前列从金属笼上来，滴落在地板上。

奇楠突然将话题转移开，“已经适应了爬行是吗？”他微笑着看向汪洋，从西装内袋里掏那装里的尾，上面连着一个粉的硅胶。“我特意让你早来找我，现在大家都还没有睡醒，等一会可就人多起来了噢。”

奇楠接着从西服外袋里又拿那个嘴笼，好像上藏了个百宝箱似的，笑眯眯地说，“带上这个就看不见了。”

锁链绷，他受着门外的微风一阵阵拂到自己赤的肤上，从未过的和暴在空气和奇楠的视线中，他的脸变得通红，张得说不话来，只能瞪大睛看着奇楠。

“不害怕啊，那就好。”奇楠微笑着看了他一。

汪洋猛地睁大睛，可怜地看着奇楠，“老师，求求你，别让人看见我好不好。”

“你有一个很的，小狗。我相信你会给我惊喜的。”奇楠侧看着他，又转朝向外面，“走吧，助教，别让老师丢脸。”

“比近良还特别？”汪洋好奇地快步爬上去，丝毫没注意到他已经对爬行掌握到了得心应手的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