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醒了?!”
两人中一向显得成熟又腹黑的一方难得犯起了倔。为了不被文韵拉起,他最后甚至不不顾地一把抱住了她的双
,任文韵怎么扯都不放开。
“您、您的意思是……”一直拒绝得斩钉截铁的声音里突然现了可疑的停顿。
“——等等!你告诉我,你最怕的是什么?”发现自己每说一个字,男人里的神采就晦暗一分,饶是文韵神经再大条,这时候也终于意识到了不对。
“啊啊啊啊啊!算了算了,我惩罚你——内容就是给我站起来怎么样?”
坐在床边的男人一反常态没有在与文韵对话时抬看她。文韵被他明显带着抗拒
的反应吓了一
,还以为杜莲依然在延续着昨晚莫名其妙的怒火,正想着先旁敲侧击一番原因、如果需要就低
认个错……便见从醒来开始一直没与她对视的男人突然一矮
结结实实的跪在了地上——
“我的意思是,你先告诉我你最怕什么,然后我拿来——”觉到窝在自己腹
的那颗脑袋动了动,文韵低下了
,看见一直不曾抬起
的男人此刻正用一
惊痛
加的表情看着自己,而男人那双一向清澈透明的
睛里,蕴
的是毫无遮掩的……痛苦?
文韵:“……”
杜莲说这句话的时候脸上的绝望无助看得文韵心里一痛。脑里飞快闪过的一个想法让她浑
一震,不由自主的,她回搂住了杜莲。
“你还要不要?再躺一会儿怎么样?”
“不,这本来就是杜莲的职责……”
“喂喂!你本来就长得比我年轻啦,再这么动不动下跪,我会有一作为长辈被晚辈拜年的
觉的!快起来!”
文韵先是被突如其来的大转折shock了一下,然后又被杜莲古老到不行的认错方式囧了一下。等反应过来,她一下往侧面
开,伸手就去拉杜莲起来。
于是,她什么都不用付,就能享受这个男人的关怀与
怜,她的一颦一笑
杜莲这份与外表极不相称的孩气让文韵大跌
镜,被那么抱着,他的脑袋又好死不死刚好搁在她小腹上,
得她很尴尬,到了最后,文韵
脆妥协。
因为她给“虚无”血的时候,她想要的是一个她的、好看又好用的男友,所以,‘
她’被
制写
了杜莲脑中,成为了他的一个本能。
“哈?既然让我惩罚,那不就该听我的吗?……好吧好吧,那就罚你给我饭怎么样?”
文韵一开始还以为自己在梦,顺手掐了自己一把、
觉到手臂上的疼痛,她这才
惊喜的表情,三步并作两步蹿到了男人
边。
“不!主人不惩罚我,我就不起来!”
“不——!主人,杜莲是认真的,请您不要用这不痛不
的惩罚折辱杜莲的决心!”
“……哈?”
“劳主人挂心了,杜莲已经无恙。”
杜莲:“……”
“主人,杜莲昨日急怒攻心竟对主人那等冒犯之举,实在罪无可赦!杜莲恳请主人责罚!”
……是她的错吗?
,都在穿衣服了。
“——那替我捶捶肩?”
“……”
“是……被您遗弃。”
“……OK!算我怕了你了……那就这样吧,杜莲,你把你害怕的东西告诉我,我拿它来惩罚你,这个主意不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