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了,就算是哪一天为了他死了也甘愿,无怨无悔,项秦心里骂了句妖孽,他猛地抓住云音的手臂,将他拽到自己怀里,对着那张因为错愕微张的嘴狠狠地吻了上去。
云音脸色通红,他紧紧地抓住项秦胸前的衣服,不明白好好的怎么突然这样,项秦的吻来的莫名奇妙,难得的粗暴,云音被他吸的发痛。
一吻毕,云音气喘吁吁,早已软了身子瘫在项秦怀里。
“……夫君?”
“今天怎么和连祁在一起?”项秦问道,他用手摩挲着云音的下巴,眼神随意地看着他。
云音如实道:“你走了后我在亭子纳凉,就遇见了。”
“你们说了什么?”项秦又问。
“没说什么。”
“真的?”项秦盯着云音,活像一个怕娇妻忍不住出去偷吃而担心吃醋的相公。
“你是知道我的,我怕见人,怎么还会和其他人说话。”云音将手搭在项秦的脖子上,他依偎着对方,全心全意地信任着自己的夫君。
项秦轻啄了下云音的眼睛,有力的臂膀紧紧地搂着云音的纤腰,“要为夫说,你这妖精得时时绑在我身边才不会傻乎乎地被别人拐走了,你是不知道你有多香,多给为夫招狼。”
云音红着脸,低声道:“我是夫君的,除了这儿我哪也不去,夫君你在哪儿我便在哪儿。”他看着平日容易害羞,可是这会儿说起情话来也不含糊,也知道怎么说能最讨得男人的欢心。
项秦果真被取悦了,手滑到云音的下体毫不含糊地扯出那根玉棒换了自己的手指伸了进去,他来回地搅弄,他摸到了那颗硬硬的药丸,药丸已经被含的暖暖的了,他坏心眼儿地把玩着。
日日夜夜的疼爱让云音在项秦面前早早学会敞开了身子接受对方玩弄,“嗯啊——夫君——呜呜——”
“舒不舒服?”
“舒服——嗯啊——嗯嗯啊啊啊——”穴躺着淫水,将项秦的衣服都打湿了,云音渐渐地感受到了快感,似乎还嫌不够似的在项秦身上蹭。
项秦对云音最是没什么忍耐力了,两人相互深吻着,嫌着床太远了,项秦便干脆将云音推到了地上,就这么苟合操干起来。
穴里含着个球,这操起来也别有一番风情,粗壮的肉棒像是龙游浅滩,顶着体内的龙珠嬉戏,将云音弄得是一句完整的话也说不出来了,只知道夹着腿在夫君腰间磨蹭。
到了后面欲火升温,项秦便有些放肆起来,不顾着云音体内的药丸只知道自己爽,硬生生地往里面捅,好似要把所有裸露在外面的肉棒全塞进去才甘心,穴就那么点大,云音后面觉得宫口都在发痛发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