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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噩梦(2/2)

“孩儿明白。”

“传曳已经死去很多年了。”厄宛说。

罗澜士兵有后撤趋势,他们的盾兵在前阵撑起一条整齐的盾牌防线,后面的弓兵放铺天盖地的箭矢。厄宛示意本军改换阵型,拉起盾牌,他和苏昆仑也一路后撤。

厄宛又被疼醒了,苏昆仑把递给厄宛。苏昆仑平白问了一句:“阿爸喜那位叫传曳的姑娘,那为什么要和阿妈在一起?”

“阿爸,还问我这个,合该我问你才是。”苏昆仑说。

“那阿爸阿妈吗?”

苏昆仑喂厄宛吃了粥,伺候他漱完后躺下。厄宛是为了救自己受伤,苏昆仑在心里责怪自己的心和莽撞。苏昆仑在边,厄宛安心地睡着了。

“原来是这样。”苏昆仑无意间眨了好几下睛。

旁人都说厄宛将军钟情,多年以来只有曼努一个正室,从不纳妾。谁承想,厄宛午夜梦回之时,嘴里念叨的还是那位在年少时已然钟情的女人的名字。

厄宛醒来,伤还在疼,他听到外面似乎有男人的啜泣之声,清粥的香气传帐篷。如果走得急,将士们就是吃饼和一对付一餐,休整时才能吃到大锅饭。厄宛问:“昆仑,你还好吗?”

仑中了敌军之计。厄宛从战车上垫步,一下飞到自己的战上,骑着战奔向苏昆仑的地方。

“我猜,陛下也喜你的睛。”

“如果你还是小孩,我一定会说。但你已经是大人了,我不需要骗你。我喜你阿妈的睛,很像,真的很像。其实,你的睛随了曼努,也很像传曳。”

“阿爸!”苏昆仑着急地喊

“好,我不说了。你也不要一直守着我,在旁边睡下吧。要是罗澜人搞奇袭,没有力可不行。我的伤还没好,你要暂时替代我的位置和两位副将谋划。”

“阿爸平白无故说他什么。”

厄宛用剑砍掉箭尾,然后将内里集于右掌,将那支箭拍了去,同时运用内力暂时封闭那分地方的经脉以止血。他振声大呼:“全军听令,全力向前!日落之前一定要打赢今天这场仗!”

苏昆仑不敢睡,看着厄宛,偶尔走去看将士们,或者和军官们谈论策略。苏昆仑回到营帐,听到厄宛略带虚弱的声音。苏昆仑以为他要喝,倒了一小杯走过去,却听到厄宛在说梦话,他说的是:“传曳,传曳……”

厄宛躺在主将的帐篷里面。所幸箭上无毒,伤经过简单的清洗后用净的布条包扎算是理完毕。厄宛有些发烧,苏昆仑在旁边给厄宛换敷额的冷帕

有了厄宛增援,苏昆仑才到轻松不少。厄宛是他的父亲,所以苏昆仑相信厄宛一定会保护自己,而且他永远不会质疑厄宛的能力。晋国的一撮士兵也改变阵型过来驰援二人,两边打得不可开,一时间看不胜负。

这一次,还是晋国的军队赢了,罗澜暂时败退。晚上,将士们安营扎寨,行短暂的修整。伙夫们煮了简单的餐,死里逃生的士兵们大吃着。昨天还睡在一个帐篷中的同伴,今天可能就死了。

这时候,苏昆仑没有注意到自己被罗澜的副指挥放了四支箭,厄宛过去用剑砍掉三支,结果有一支中了他的左肩,鲜血从伤来。厄宛受到疼痛,却只是皱了皱眉。

“知了,阿爸要好好休息。”

“昆仑,这就是战场,没有什么所向披靡,也没有什么战无不胜。有的只是鲜血和残杀。即使是我,也不能保证每一场都赢下来。上至将帅,下至小兵,谁都不能保证自己一定能活到明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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