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妾愿意和陛下分担烦恼，但陛下有苦衷，妾更是理解。”

“这是妾分内之事，就是母亲不说，我也会去的。”

“陛下喜谁，不过是区区小事。若陛下因此一蹶不振，不思朝政，这才是大事。”

“苏昆仑年纪尚小，厄宛将军望成龙，也不必如此着急……”苏密说。

“厄宛，昆仑会在你边一个副手。刀剑无，你是他的父亲，不要让他陷危险之地。”苏密说。

西北方的罗澜国最近屡屡犯边境，苏密也为这件事到疼。厄宛主动请缨，愿意带兵前去西北边陲。但不同于往日的是，厄宛说他的儿苏昆仑也愿意一同远征。

“都说在天有灵，可是人死如灯灭，灵魂之说谁又能证明？更何况，若真有转世回，老人家应该早就托生富贵之家了，前世之事，更是虚妄。”

“你真是有意思。”

“妾不打算劝陛下什么，理说多了，说的人累，听的人也累。”

，我想你去劝劝他。你是他的皇后，又是太的母亲，怎么说你也是有分量的。”

“你说的，我都明白。只是太皇太后……”

苏昆仑在将军府上，苏密在未央内，两个人都在长安，却不得相见。与其整日思念这个人不得相见，还不如远赴沙场，离开伤心之地。更何况，在战场上建功立业是苏昆仑一直以来的心愿。

“沈长说得极是。”

“生死有命，姑姑已经算是少有的长寿之人，寿终正寝，这是喜丧。”

“陛下，这并不是臣的意思，而是昆仑愿意为国征战，请陛下全昆仑这一份忠于社稷之心。”厄宛说。

“若真是小事，太皇太后也不必留此遗训。但个中缘由，抱歉，惠儿，我不能告诉你。”

“那么，厄宛将军为主帅，陈将军、刘将军为副帅，带领大晋锐，远征西北，大败罗澜！”

“难为你了。”

×××

“诺。”厄宛说。

“陛下可以暂缓兵之计，等他日再行谋划，最要的事是保重。陛下是天下之主，朝中多为忠良之臣，但总有佞小人，不得不防。”

“皇后说笑了。”

“沈长节哀。”

“椒房殿换了新主人，多少地方变了，多少地方没变。我到姑姑边的时候，她还是皇后，先帝还是太。那时候，我就住在这里，还时常与先帝一同游戏。”

“厄宛将军第一次去打仗的时候，比现在的苏昆仑还小。苏昆仑是将门之，而厄宛将军是主将，上阵父兵，军中更是团结一致。”裴若愚说。

“臣领命。”三人说。

“太皇太后的遗训，不敢不听。”

“妾是陛下的妻，想来看看自己的夫君都不可以吗？”裴惠走过去，在苏密旁边坐下，拿过桌上躺着的酒杯，倒了一杯酒，然后一饮而尽，说着，“酒味甚好，连妾也想终日沉醉。”

二人闲话许久，茶喝完了，沈长返回长乐，而裴惠前去宣室殿。苏密迷迷糊糊地看着酒杯，没有注意到来人，抬一看，便是那张熟悉的脸。他说：“是谁让你过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