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暑气，客人想喝，所以开店的就多卖几天。”

“其实也可以设置陷阱守株待兔。”

“我给你药。”

“回答我。”

“疼。”

“夫人，给，我刚才买的。”冬丝把小竹筒杯递给裴惠。

“还能骑吗？”

“看起来，是刚从冰块堆里取来的小碗，摸上去都是凉凉的。想不到这个季节还在卖。”凉藕粉是夏天消暑的民间饮品。

“嗯。”苏昆仑说。

×××

“什么事？”

“你怎么突然想起问这个？”曼努说。

“醒这么早。”苏密说。

“那我今天不打猎了。”

“夫人说笑了。”

“不，陛下，臣自己来就好。”

苏昆仑醒来的时候，苏密把自己牢牢圈在怀了，苏昆仑甚至能听到苏密的心。苏密睡着的样十分安静，像孩一样毫无防备。苏昆仑试着挣脱，谁知惊醒了苏密。

胡姬正巧端了一个果盘过来，谁知将军和夫人似乎在屋内争论什么。她随意听了几句，厄宛门，胡姬一见到他失手打翻了果盘。厄宛瞟了她一，径直回到自己的书房。几个小丫过来和胡姬一起收拾残局。

冬丝买了裴惠最喜的冰藕粉，在那边等了好一会儿，结果一回，发现裴惠和厄宛早就不在原地，也不知往哪边逛了。冬丝找到首饰店的时候，说：“夫人，我买了你喜的……”

“我在问你，他的父亲是谁？是亲王还是瑞儿？”

“多谢夫人，我上去拿盒。”老板说。

“我不知，我真的不知，相隔时间太近了，谁都有可能。”

围猎结束后，厄宛终于能回到家放松两天。住在帐篷里，总让他回想起行军打仗的过往，还是家里好。曼努等人迎接厄宛门，他到了正屋厅堂随意坐下，开对曼努说的第一句话却是：“苏昆仑到底是谁的儿？”

“这个没意思，不如我们去山下钓鱼？山下面刚好有一条河。你能走吗？”

“能走的。”

“他是我的儿。”

“我在想，天涯海角，你愿意带着我一走了之吗？”

冬丝话还没说完，就注意到厄宛的双手放在裴惠上，簪好之后，厄宛退后两步。裴惠见冬丝也过来了，便说：“小丫变成大丫还是这么贪玩。”

裴惠今天盘的简单的发髻，把簪在发髻的左侧。裴惠看着厄宛那双睛，也许只有这个时候他才会这般认真地看着自己。

“老板，刚才那三支簪我都要了。”

“厄宛，你知刚才簪的时候我在想什么吗？”裴惠说。

“夫人在想什么？”厄宛说。

“我倒希望他真的是瑞儿的儿，至少事情会好办很多。不过也没什么难办的，本就与我无关。”

三个人走着，逛了不少地方。长乐和各行都占地颇大，地方大，却远不及民间这般闹，里的人也要守着各各样繁琐的规矩。

“不算什么好事，但说不定那个人只是一时兴起，新鲜劲过了就算完。我们不说这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