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景,此时岁月遗留的肥臃压盖着一层层的秀气,官老爷微喘又道:“叫人裁的道袍裁好了吗?若是备好了,差人快马给化了道爷送去,等道爷开了光,老爷我也诚心寻道了!”
王管家道:“衣服早就备好了,只是还要在店里放些时日,沾沾人气。”
于汉父子在侍女的带领下,痛快的洗了个澡,于汉早早便蹲在厅堂边等着,哈子倒是洗了许久才出来,走路也有点不自然。
于汉看了儿子干净的模样,上前拍着哈子的头道:“臭小子,在里面干什么呢,洗了这么久?”
哈子气恼的回答:“洗澡啊,爹,你……”
王管家进门咳了两声说:“随我来吧!”
兜兜转转,七拐八拐的到了座富丽堂皇的屋前,于汉父子都没再说话,王管家把他们带到官老爷房里,于汉只觉奇怪,但也不敢多想,只见屋内闪着金光的器皿,雕饰,白玉光泽的圆口瓶子,丝穗都是上好的布料,父子两人看得呆了。
各色侍女鱼贯而出,端茶递水,侍候在侧,屋中顺时升起一股异香,官老爷隔着帘子道:“喝茶。”
见了这些,于汉更觉奇怪,但目前不仅有美色更有富贵之色,喉头“额”了一声,端起茶碗一饮而尽,哈子瞧着茶碗,用手沾了茶水嗦了嗦,尝不出味,喝了一大口,苦着脸,把嘴中茶水吐了,甩着舌头。
“你这小子倒是好精神,模样也周正,我很喜欢。”
于汉早听王管家说过,官老爷最喜欢听别人叫他“官老爷”,于汉自然投其所好的道:“回官老爷的话,小子粗野,能得到你的喜欢,额,是他的福气,只是,时辰不早了,官老爷又让我俩在府里洁了身,喝了茶,我们便要告退了!”
官老爷不知何时粗喘起开,面前的绸布帘子随着他的呼吸,凸起凹陷,原来官老爷已站了起来隔了帘子,于汉隐约看到一片白腻的肉,官老爷竟然没穿衣服!
于汉不由“惊”得呼吸粗重起来,甚至下身顶起了个包。哈子也难受的在于汉身旁磨蹭,嘴里叫着难受。
于汉看四周,猛然发现竟只剩下他们四人,管家热切的看着,官老爷已彻底走了出来,虚胖的身子越到于汉身旁,伸手抱起乱动的哈子,嘴在他脸上急切的嗅着,像一条饿狠了的狗。
于汉线条简单的脸上扭曲起来,不因官大人当着他的面对儿子的猥亵,而是身下强烈汹涌冲击的脑海一片白茫的欲望。欲望从下腹肿胀的肉根出爬升,烧灼的于汉的眼睛通红一片,肉根也似要顶破裤裆而出,由此可见这淫药的可怕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