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愉后的两人依偎在沙发上，半闭着睛继续未完的对话。

何莫张张嘴，刚要说什么，被罗海用大拇指第一关节继续嘴里，镇压着他的。何莫没办法说话，只能倔地继续摇，他想用自己的神告诉罗海——他不想一辈还债，那会害了他。

电话也打不通，信息没人接，试镜真的要来不及了啊！！！

“我只是……嗯，不太相信……啊…罗……”

“别夹这么，把分开。”

“罗哥，我好怕梦醒了，一切又恢复原状，我们再来一次好不好……”何莫的声音低下去，他是真的怕。

“放松。”

“罗叔叔一定会在下面骂我。”何莫一脸担忧的表情，轻轻牵起罗海的手指，亲吻。

何莫闻言一愣，睛逐渐瞪大，最后终于带着一丝了然笑来——

罗总不是说……会带何莫回来吗？

虽说下午确实给何莫安排了一个可有可无的试镜，但事到如今，安排这件事的人本顾不得这些了，更别提被安排的人完全不知这件事。

话说得理直气壮，甚至还带着隐隐的威胁，仔细琢磨又觉得透着些许甜味，但对何莫来说这话比有人告诉他地球是方的还离谱，离谱到他无法理解。

“罗哥，我虽然很兴，但我还是记得罗哥以前说过想找一个贤惠温柔的妻，生一个可调的小孩……这些事我都不到。”何莫垂着，像是在承认错误的小学生。

“信不信？”

罗海险些被他糊的发音逗笑，忍着把手指收回来。

“但是我…唔……啊嗯…”

……

“嗯啊……啊啊…呜…慢……慢……”

“你听不懂话？”罗海的眉再次皱起来。

“嗯唔……啊…信QAQ…啊…罗…罗哥…求你…啊嗯……”

“今天是……愚人节吗？”他隐隐约约记得现在好像是四月份，就像是上能够找到这一切的不合理事情的答案，他迫切的看着罗海，希望对方回答他“是”。

“你爸大概也在骂我，扯平了。”罗海侧看着他，中着笑意。

“所以让你负责啊白痴。”罗海皱眉，心想那都是多久之前的事了？

“啊呃啊啊……啊别…嗯…。”

“不信？”罗海虚着睛把何莫压倒在沙发上，他放弃和何莫这件事了。既然自己说的话他听不去，那就力行让他明白自己的决定。

“……hu（负）……gai（责）？”他喃喃的重复着这句话，脸上的表情彩极了。

罗海眯眯睛，凑近何莫，用额抵住他的额，在极近的距离里低声：“另外，因为你，我现在连对别的玩都没有兴趣，何莫，你是不是应该对此负责。”

活着真好。

此时刘文正在公寓楼前无语的看着表，他已经站在这半个多小时了。

这不是梦，但比起梦境里的虚幻，真实世界也没那么悲惨。

……

罗海极其无语看了看自己刚刚用过的“小兄弟”，无奈：“……让我缓缓。”

“听好，有些话我只说一次。何莫，你欠我的只是游戏本还不清，短短几年你欠的债不止没少，反而更多了。你没有任·何·权·利·拒绝我的话，死也不允许，我要你一辈在我边这还债，听懂了吗？”

果还不信……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