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次拍摄先是在……在国拍摄期间………接着拍完后我们就回来了。”何莫就像日记账一样把自己能够记得的事情全简汇报了一遍，但没有特别对乔治的事情单独解释。

何莫跪了半个小时，开始僵，膝盖也疼痛起来。

他……还会来吗，一个声音在他脑里问。另一个声音回答：不会，他已经不会再回来了。

笨……不是应该兴吗，因为他终于不会再害对方了。这是好事。所以快睡吧，毕竟熬坏了也不会有人心疼，他还要工作。罗哥还是很温柔的，太温柔了，让他总有一对方和他相互喜的可怕错觉。

“说说这次拍摄。”罗海的语气听不什么变化，隐约能嗅到一若有若无的烟味。

“……我没有，罗总。”何莫看到了那个笑容，视线猛地下沉到鞋上。他的心脏飞快动着，他刚才不该说那句话，但说去的话，永远收不回来。

“……。”罗海当然查过乔治，他和何莫也从来没有过过夜，但不问题不在这。

正题要开始了，何莫飞快打起神来，那只位于自己上的穿着鞋的脚就是话题开始的前兆。

或许觉得刚才的时间已经差不多了，他终于转移视线，两条叠起来，净的定制鞋翘起来直接搁在何莫上，微微用力，何莫立刻顺从地从直跪变为跪坐。

“没了？”罗海的语气连同放在何莫上的脚一起微微用力。黑的鞋把何莫的单层米白踩皱的像块抹布，比较新的新抹布，何莫暗自想着。

为什么事情会发展成这样？他睁着躺在床上着没有用的反省，是因为国外的环境令他太放肆，还是最近罗海对他的态度过于缓和，以至于令他看不清自己的位置？

他在脑里来回分析着可能令罗海生气的原因。如果是因为罗海工作方面不开心，那对他仅仅是迁怒；如果是因为乔治……他不知该说什么，毕竟他们本来就没什么。

何莫在沙发边跪了半夜，嘲笑自己自欺欺人觉得罗海还会回来，回屋躺在床上后，却一整晚胡思想没能睡着。

“您在生气我和乔治的事情？”他不确定罗海到底要听什么，抿着好一会，在对方逐渐加大力度的踩压下决定直接问来。

罗海目不转睛的看自己的电脑看了许久，又看了几个新发来的合同后，忍不发布一声不满的哼声。

罗海的鞋挪开，他站起来绕过何莫直径开门走去。就连电脑都是后来保镖来拿的，连同……这间公寓里罗海的睡袍和他所有的用品，就好像他再也不会来了。

又或许都不是，只是他不应该有熟识的朋友。玩不应该有朋友。

“怎么，你在让我给你一个我为什么生气的解释？”罗海的嘴角翘起来，带着些许讽刺。

所以真的是好事，对吧，何莫。

房间天板的浅纹变得越来越模糊起来，有许多光在里伴着彩飘来飘去，随即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