浸过的绿睛更加清透，神更加冷了。

灵柔的黑发透了，贴在他脸上，他的睫也沾着，听他说了这么长一段，睫都没动一下。

着他柔顺的黑发，洛克向灵说明情况：“你上的手段我需要至少两天才能解开，所以如果发作周期小于两天，你会脱会虚脱，会受伤的，靠你自己熬不过去。”他摊开手：“你看，我只是想要帮助你，不是想占你便宜，我也可以带你去个酒馆，让你挑个顺的带回来，两天后再送走。”耸耸肩：“不过他走的时候，脑可能有。”

摸不清他在想些什么，洛克沉默地把他捞起来，换了条毯裹好，卷起来抱去。

洛克自说自话：“那我就当你默认了。先喝，你快脱了。”他活动了一下肩胛骨，：“谁都麻烦，给我们两个都省事，你自己喝吧。”

回复快得很，有个低星佣兵迅速抢了任务，给他回：“老家乡下的脏话，骂你快枪手哈哈哈哈哈哈。我这儿有偏方，比火蜥蜴的尾还用，需要联系我啊兄弟！”

灵缩回了自己的躯壳，用麻木应对外界的扰。

灵当然不会回答他自己能不能以为，厌倦地闭上了睛耷拉下尖耳朵。

洛克没听懂：“什么？”

灵睁开睛，警惕地盯杯盯了半响，看着洛克自己喝了一，拿过来把营养药仰下去，闭着睛酒一样。

替艾伯特照顾灵，这事实在难。

洛克沉思，忽然意识到后声寥寥，他回看去，果不其然，看不见人了。

洛克净了他的脸，换了个问题：“之前那情况，现的频率是多少？如果间隔不算太短，还是先个清理。”

洛克怀疑他上有个法术，是用来在他情动时削弱他的神力的，才能令灵不断哀求。这样的格才是他的本貌。

洛克：……

洛克走门去：“下次可以试试血行不行。”

算下来这可是灵第一次回答自己，而不是用灵魂走的麻木应对他的问题。

这时候灵倒是不怕惹怒自己了。

这个问题也不太重要，真需要能量的时候洛克还是倾向于他营养药，而不是把他摁到床上去。

洛克不在意他的无礼，对他还有骂人的神颇为欣喜：“你看起来神好了，你能以这形式收能量？”

灵的睫一颤，没有说话。

灵耳朵尖都没动一下。

他也反应过来，原来灵瞟他那一，是在看他的闹。

洛克他的发，好心地提醒他：“比起失去理智被我发现，你不觉得还是能自控的时候解决问题比较好吗？”

他模仿灵的音调时，灵掀掀，看了他一。

洛克无奈，也是，如果灵可以心平气和地和他预订好上床的时间，他就不会衰败了，变通这词向来和灵没什么关系。

灵盯着他，微微眯了眯，说了一个词。

“佣金已支付。”提醒过后，能量耗尽的法石一声脆响，碎裂一地。

灵冷淡地侧过脸。

洛克备受鼓舞，当即用法石激活杖，在佣兵工会发布了一个翻译任务。

洛克摇摇，没说什么，等他放下杯就把他抱到了浴室放浴缸。

倒也算第一次愿意合他了呢，虽然合得十分勉。

灵把自己沉到了底，黑发飘散，半睁着睛，气泡都不吐，像沉底的尸。

“你自己来吧。”人清醒着，也不是连洗澡的力气都没有，洛克背过去，以示尊重：“但我要留在这里确定你不会淹死自己。”

他最后问了灵一个问题：“是就行，还是只有才行？”

背对浴室，他能看见屋中狼藉，思及方才情境，洛克无意识地拇指和指挲了一下，他的指尖还残留着灵肤腻的，可灵肤上闪烁的纹路此刻也在他前闪烁，让他很心上沉沉。